顾时镇故意将“新婚礼物”四个字说的很重,生怕顾时邺听不见似的。
柳婉清皇弟的好意我心领了,驸马他喝醉了,我们就先失陪了!
说完,柳婉清扶起叶帛琛就朝门外走去。
可身后传来顾时镇嘲讽的声音让她脚步一顿,但随后她还是忍住继续走了出去。
顾时镇我还以为皇兄和皇姐才是一对呢,可惜啊!想到那晚,我和清清可是做了三次呢。
顾时镇话里话外都在不断的挑衅顾时邺,他笑着喝了一口酒道
顾时镇香香软软的,皇兄你尝过了吗?
在座的大多都是顾时邺的人,只有两三个是顾时镇出生入死的兄弟,见氛围不对,他们都自觉的退了出去。
顾时镇你们走什么?继续喝啊!
顾时邺脸色一沉,直接起身一脚给他踹去了门口,他狠狠掐住顾时镇的脖子,冷嘲道
顾时邺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顾时镇,你别以为孤不敢杀你!
顾时镇看来皇兄的失忆是装的啊,要是父皇知道了,他……
顾时邺你私自练兵的事,我倒是不建议和父皇说说!
顾时邺的手掐得更紧了,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寒气,眼神里更是充满了狠意。
三年前,顾时镇派人将柳婉清打晕绑去深巷灌了合欢散,他发疯似得翻遍了所有街道,最后找在一处偏僻的深巷找到了柳婉清,发现她衣冠不整的躺在那里时,心似刀绞。
顾时邺阿姐!
顾时邺连忙脱下外衫将她包了起来,他看着柳婉清身上的淤青,恨不得将顾时镇活剥。
柳婉清阿邺,我身上好疼!
那一夜,顾时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他浑身颤抖的守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直到次日清晨,柳婉清醒来后不停的向他解释,可她越解释,顾时邺的心就越疼。
柳婉清阿邺,我没有和他做,你相信我好吗?
柳婉清跌坐在床上不敢碰他,她怕顾时邺因此嫌弃自己身上脏。
顾时邺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哽咽道
顾时邺我信,我相信!
柳婉清我没有和他做!
柳婉清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哭的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道
柳婉清他要逼迫我,我不让,最后我将簪子插进了他的胸口以死相逼。
顾时镇并不怕柳婉清,而是怕她死了,自己会被顾时邺活活折磨死。也就那一次,顾时镇永远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顾时镇被掐的喘不上气道。
顾时镇看来我所有的计划都在皇兄的掌控之中?
顾时邺日子还长,我们慢慢算账!
顾时邺松手放开了他,淡淡道
顾时邺东西给你留下了,皇弟好好玩!
顾时镇看着顾时邺离开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大骂道
顾时镇就这货色也配让本殿下玩?要玩也是去玩柳婉清!
晚宴闹的不欢而散,顾时镇气的摔了所有东西。
路人甲听说没,昨晚二皇子遇害了,命根子还被人割了!
街道上全是八卦的声音,柳婉婷若无其事的坐在烟雨楼内喝茶。
路人乙你们说会不会是太子殿下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