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没有立刻回答织田作,而是眯起眼直直地盯着 空中的某处。
太宰治这什么也说明不了。
太宰治慎重的说着
太宰治这什么也说明不了,安吾也许是从这群人那儿把枪抢过来的,也有可能是他们故意留下的伪证来栽赃他的。 可能这并非是一把枪,而是代表某种意义的暗号,再或者——
织田作之助你说得对。
织田作打断太宰治说道
织田作之助目前为止情报还远远不够,我会继续调查一下这把手枪,给你添麻烦了。
太宰治织田作——
太宰治想说什么,但织田作没有等他说完
织田作之助谢谢你来帮我,但这件事我想自己再调查一下,等我了解到什么之后再告诉你。
太宰治一声不吭的盯着织田作,那神情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服气。
我绕有兴趣的看着织田作别开了视线。
若是再深究下去,迟早会被漆黑而沉重的液体没过头顶溺死其中——织田作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太宰治板着脸说。
太宰治但是织田作我跟你说,我注意到一件事,你还记得昨天在酒馆喝酒时,安吾说他刚做完交易回来的,他多半在撒谎。
太宰治关上保险柜
织田作之助——什么?
我想到昨天在酒馆照相时那暧昧一吻,我的脸微微一红。
太宰治你看到他的包了吧,从上到下有香烟,折叠伞,相机和他的战利品古董表,伞已经用过,用布包起来了,出差地东京也在下雨。
文初初下雨把伞打湿了有什么问题吗?
织田作想说,可能他中途回了一趟房间换过衣服,但话到嘴边又打住了,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应该会把重要的交易品放在旅馆里再过来。
太宰治安吾本该开自己的车去交易现场的,但他什么时候用的伞呢?
太宰治眯起眼睛这样说道,从那眼神中看不到一丝感情。
太宰治不是交易前,因为伞是放在表上面的,也不是交易后。
织田作细细思考了太宰治的话,的确,安吾并没有解释那把伞究竟为什么会湿成那样。
织田作之助原因呢?
太宰治这个伞打湿的情况来看,感觉不像是只用了两三分钟,倒像是在雨里淋了整整三十分钟。在这么大的雨里淋着,安吾的鞋和裤腿却是干的,交易八点,我们见面是十点,交易后的两个小时是不够弄干身上的。
文初初说不定他带了替换的衣物呢
太宰治从酒馆回来时,我们搭安吾的便车你还记得吗?
文初初记得。
太宰治并没有鞋和替换的衣物,我猜安吾并没有去交易现场,而是和什么人在雨中会面,聊了三十来分钟,消磨完空出来的时间,然后回来了。
太宰治像安吾这样的情报员,经常会选择下雨的街道,作为秘密的接头的地点,比起室内更适合密谈。
太宰治究竟想说什么 ,想表达怎样的意思,织田作大致已经明白了。但织田作却不由的提出反驳,期盼着还有机会把推论引到更希望看见的方向上。
织田作之助安吾作为港口黑手党的秘密情报员,总有一两个这种不能和别人提起的密会也没什么吧?
太宰治那他完全可以直接说不能透露啊,要是说了,我和织田作你也不是追问下去,难道不是这样吗?
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确实是如此。
太宰治但他却伪造出不在现场证据,隐瞒密会的原因是什么?
太宰治用冰冷的眼神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