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倾盆而下,倒在了纪晏弦头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浑身无力的在堆稻草上爬起。
这像是在一个监狱的房间里,漆黑的石墙上还沾着斑斑
血迹。散发着一股恶臭。
栾时绥就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纪晏弦
旁边还杵着一个还拿着水桶的男人。
“带去审讯室吧。”
话音刚落,纪晏弦就被粗暴的拎起来,拽到了另一个房间,强行摁在了椅子上,被五花大绑的捆住。
刚醒脑子还没转过来的纪晏弦:“……?”
这房间和原来的没什么两样,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墙上的血更多了。
“说吧,你的原核在哪?”栾时绥,随意的拨弄着一把小刀,靠在椅背上,长腿一伸。
“什么狗…原核,不知道!”纪晏弦下意识想要飙脏话,但在对上栾时绥那双眼睛时,把所有脏话吃进了肚子里。
栾时绥轻轻手指微动,轻喊了声:“许一。”
秒懂,手中勒着纪晏弦脖颈的麻绳向后用力一拽 。
纪晏弦的头“嘭”的一下瞬间磕在了椅背上。
头部收到了重创。
接着窒息感袭来,脖子上的麻绳还在不断的收紧。
纪晏弦想要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
踏马她什么也不知道啊!
见那人还在不断的向后拉着,力气不得了的大,纪晏弦艰难的说:“我……说,说……”
“松开吧。”
纪晏弦只觉得自己瞬间如获新生,大口地喘着粗气,磕磕巴巴地说道:“那……emm……那原核,被,被……”
“继……”
“被我吃了!!”纪晏弦匆忙道。
整个审讯室陷入一片寂静。
栾时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
而许一偏过头,憋笑。
“噗嗤……”这一声极其压抑的笑声显得格外突兀,这会许一解释道:“其实我工作很严谨的,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说罢,低着头,笑得肩膀肉眼可见的在抖。
纪晏弦.栾时绥:“……”
“没想到是个傻子。”栾时绥起身。
“走了,去找那人先。”
“好的”许一乖巧的跟在栾时绥后边,语气还是有些上扬,语气非常轻快。
“……”
不是,他有病吧,至于笑成这样吗!
纪晏弦想挣脱开这硌得慌的麻绳。
“一种植物,怎么这么紧!”纪晏弦想召唤黑剑把这些玩意都割了,却什么神力都使不出。
劲一使大了,椅子连带着纪晏弦向后倒去,又是“嘭”的一声,纪晏弦的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摔得人仰马翻。
头部再次受到了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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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许一一脚就踹在了一个金发女的身上,女人额头撞在了桌子的一角。
女人恶狠狠地瞪着许一,咬牙切齿的说:“我可是魔尊的贵宾,你怎么敢这般对我!”明明他们应该毕恭毕敬的,他却这般羞辱自己!狗仗人势的东西!
“抱歉,奉命行事罢了。”许一嘴上说得非常有歉意,却又对着女人更加用力的踹了一脚。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