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丛中,于十三眼尖,发现一道蛇路,“有了”,任如意也眼疾手快,上去便掐住蛇头,“五步蛇,没事先抓着,说不定以后有用呢”于十三打开袋子将蛇扔进去,“五十丈内只有一种毒蛇,去别的地方看看”,“走吧”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将马匹拴在树上,“糟了天快亮了,蛇白天不出洞,元禄那边…”,“不然我们抓几只老鼠,把它割伤不弄死,蛇闻着血腥味说不定会过来。”,“行”
听着老鼠的惨叫,二人对视一眼,蛇吐信子的声音随之到来,“上!”他们飞快地冲出去,银环蛇也机敏,俩人运起功追,蛇吓跑了马,逃走了。他们接着追到山的断层边,那蛇摆出攻击状要扑上来,“小心!”任如意一掌推开于十三,后坐力使她也飞身出去。
任如意落地却被绊了,向后倒去,浑然不知背后尖锐的竹子,宁远舟忽然出现接住她,双双倒在地上,“你没事吧!”他们同步问出口,“我没事!”于十三站在断层上张开双臂,活像只扑棱蛾子,俩人又同步抬头,“蛇也没事,活着呢!生猛得很!哈哈!”
任如意根本不搭理,检查着宁远舟的伤,于十三“懂事”地开口:“老宁啊!马跑了我送蛇着急着,我骑你的马走了啊!疗伤不着急!这怎么能着急呢,不着急!”他一回头大摇大摆走了,“诶!于十三!”宁远舟大喊,“你忍一下”任如意按着他手臂道,“你会吗?诶诶!啊!”咔嚓一声,“…好了”
“那你帮我看看后背的伤”任如意脱去半边衣服,“快帮我看啊…”,宁远舟挪开视线,手轻轻拂上去,“吸气…疼吗?”,“疼”,“这呢?”,“没事”,“把衣服穿上吧,先前的都是旧伤,回去包扎下就好。”,“那不用了,不方便”任如意回过头,见宁远舟心神不宁的。
“怎么了?”,“啊?没怎么…”宁远舟起身,任如意懂了什么,也站起身,“你不好意思!?早知道这样,我该学学那些侍卫”,“以后别在别人面前这样,你是女儿家”,“杀手不分男女,只有死人和活人,走吧”,宁远舟摇着头翻了个白眼。
他们走在草地上谈天,宁远舟一旬牵机忽然发作,“一旬牵机?你没拿到解药?”,“第一次毒发我能挺住,我用内力压下去”宁远舟席地而坐,运起内力,任如意也坐下帮忙,“你内力才恢复一半”,“闭嘴!”……一旬牵机压下去后,任如意脱力地靠着宁远舟睡去,宁远舟便就这这个姿势浅眠。
长夜过去,任如意醒来,宁远舟也睁开眼,“天亮了。”,“宁远舟!荒草萋萋…如锦绣十里,娘娘说的是真的!”任如意起身,开心地跑起来,摘下许多花抛起,宁远舟也笑起来。
回到驿馆,“你的毒真没事吗?”,“他们今晚来送解药。”,“诶!”任如意摘下宁远舟头上的花,递给他,“喏,别那么警惕,我就是关心一下,昨天的事我会说话算话”,“你怎么…”,“强扭的瓜不甜,你说的对。”
“咳咳”,钱昭走了过来,“元禄怎么样?”宁远舟问道,“已经醒了,捡回一条命”,“我去看看”任如意走进房,钱昭盯着宁远舟,宁远舟察觉到回过头来,“干嘛~”,“我听到你的声音着急出来,没想到除老于说的之外,又看了一出好戏。”钱昭按着他肩膀抬起手,宁远舟扣着他手腕甩开。
“以前表妹老缠着你,现在突然不要你,心里是不是不是滋味?”,“诶!”,宁远舟刚要开口钱昭就跑了,“好你个钱昭,别被我逮住机会”宁远舟想着。
元禄见任如意进来要起身,“如意姐…”,“好好躺着,元瑞你去休息吧,我看着”,“嗯”你说完便走了,“谢谢你,和十三哥去找药救我”,“我只是还人情,好好歇着”,宁远舟偷偷在门外听着,“送给你”任如意举起手里的花束,放在元禄床头,看着镜子里宁远舟“满是醋意”的倒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