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游荣烟在前面玩得开心,宫远徵却好像有心事一样,就连从问都看出来了。
从问徵公子是有什么心事吗?
被看穿的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但下一秒立马恢复表情摇摇头:“无碍。”
宫远徵你看住她,我去那边人少的地方转转。
离开人群,宫远徵从袖袋中掏出那瓶药端在手中看着。
只是很普通的药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倒是这样,他才更觉得奇怪。
常渡给自己的东西,通常都不会这么寻常,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东西要不就是很安全,要不就是很危险。
宫远徵常渡...希望你的话,句句属实。
说完,那瓶药被自己收起来,重新走进人群。
猜灯谜的环节已经结束,看游荣烟的表情怕是收获颇满。
宫远徵玩的还算开心吗?
游荣烟看到宫远徵在自己的不远处,连忙跑过去将自己得到的兔子灯炫耀一番。
游荣烟徵公子你看,是不是很可爱?
虽然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但既然游荣烟问了,他还是点点头:“是。”
宫远徵玩够了,我们就回宫门吧。
眼下大概时间已经不早,如果再不回去的话,怕是又要被执刃教训一番了。
好在回宫门的时候并没有人发现,安全的回到徵宫之后,游荣烟坐在台阶上看着手中的兔子灯。
那道灯谜让游荣烟想到了宫远徵,虽然猜对了很多个灯谜,但她只留下了这一个。
这个灯的灯谜,有不同的意义。
树儿睁开眼,小子屋下眠,良心却一点,日落残兔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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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肩上忽然一沉,侧过头一看,是宫远徵的披风落在自己的肩头。
游荣烟我在想,这个灯该挂在哪里。
宫远徵看向游荣烟手中的兔子花灯,在自己这徵宫里四处看了看,最后锁定了一处位置。
宫远徵来,你给我。
他说着,伸手拿过那花灯,找了个绳子将花灯固定在那边的柱子上。
位置刚刚好,只要自己一出房门,就可以看到花灯挂在那里。
宫远徵怎么样?这个位置还算满意吗?
游荣烟点点头,带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宫远徵。
游荣烟徵公子,有件事我要拜托你。
闻言,宫远徵上前来,坐在游荣烟旁边坐下来:“什么事?”
宫远徵你但说无妨。
游荣烟深吸一口气,好像是做足了心理建设,这才开口:“你可以教我制毒吗?”
宫远徵一愣,他的本领从来不教给任何人,更别说是即将成为自己药童的人。
宫远徵这件事,日后再和你说。
宫远徵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他好像并不想说这件事,匆匆离开,只留下游荣烟一个人在这里。
而此时,远处在暗处的人正看着这一切,他眉头紧皱,死死的盯着游荣烟。
感受到一阵目光正注视着自己,游荣烟觉得浑身不适,转头小跑进房间关上房门,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直到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出现,这才放下心躺在床上。
这一夜,徵宫的两个人都各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