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道歉

头顶着满天繁星的水玉悠闲自得的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她的居所“岁岁安”在郊外山区的半山腰上，东京郊外的山上夜里也没有什么野兽，只能听见小虫的鸣叫声。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吃过了瘾的宿傩看着走的不紧不慢的水玉隐隐有些疑惑，他是个从心的人，想问就直接问了。

水玉闻言笑了，“和你道歉呀。”

“我们当时规定好了的，立下束缚之后我不能对你……唔…乱来。”

她顿了顿，在不想恭维两面宿傩的情况下找不到合适的词后随便挑了一个，反正意思表达到位了就好。

“这就是你表达歉意的方式？”

“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毕竟在你存世的资料里我翻找了几遍只发现了你对吃可能感兴趣些。”

“但是呢，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可能去偷了人来给你吃吧。”

“呵，你自己不就是最好的？”

两面宿傩语气不屑，眼前这个女人想用些小惠小利来赔礼的行为他接受了，但不代表他看不穿她不走心的讨好。

“大人啊，咄咄逼人可不是好习惯。”

水玉佯装无奈，话语里却满是戏谑。这一声敬称仿佛猎手逗弄猎物时故意的放纵与谦让。

无论她怎么样都能宿傩火大，本来因为女人的身份将她视作玩乐之物，如今看来，反倒他才是那个被拢在掌心的玩物。

一直以高人一等的姿态存在着的人怎么能轻易接受这样的冒犯。

不过是蛰伏下来暂且忍耐罢了。

日后，定然是要让她生不如死的悔恨着现在她所做的一切。

宿傩寄居在咒骸身体里的意识这般想着，随后便不想再与水玉多做无用的交流，总是他处于下方和被牵制状态的交流他懒得多做回应。

雀不比鼬只要挂着就能稳稳的留在水玉肩膀上，雀型的小巧咒骸在他沉入生得领域时会进入睡眠状态一样，必须要有依靠着的东西才能不掉下去。

故而在他站在水玉肩头准备沉入生得领域时，一只纤细柔软的手轻轻的推动他寄宿的咒骸的身体，让他贴上了她的脖颈，靠着她的雪颈得到一处安稳之地。

他没有抗拒，懒得动弹的被摆弄着倚上，两人间的和谐气氛一直维持到水玉走到岁岁安后动作轻柔的洗漱完，将他安置在枕边。期间，他都没有再听到这个女人说任何一句话。

水玉的房间里点了安神香，清幽微甜的气息好似她带着他今日吃到的凉糕，独属于女子的幽香在女子一呼一吸间将他笼罩，像是被轻纱拂面时的痒蔓延开来。

他忽然想到了今天那个小鬼在看这个女人时脸红心跳的模样，心底涌上来一股鄙夷。

仅仅是看了一眼就如此羞赧，他可是真正窝在这个女人怀里感受过那处的柔软的。

小鬼就是小鬼。

他这样评价，心中的主意也有所更改，既然要拿她泄愤，何不将她也拿做玩物供自己把玩揉搓，到时候哪一日腻了，再杀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