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内,宫容徵轻轻喘着一口气,只感觉这身子骨都要被折腾的散架了。
年轻就是好,血气方刚折腾多久都不累。
宫远徵熬了一碗汤药,倒入了浴桶中,浴桶是圆形的,刚好只容得下一人。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水中,试了试水温道。
宫远徵“姐姐怕寒,这是为姐姐调养身体的。”
宫容徵只穿了简单的里纱,屋间内水汽弥漫,如同一层柔软的面纱,将整个房间笼罩在温柔的氛围中。
她在浴桶面前卸下衫衣,洁白凹凸的身体在水雾中若影若现,宫远徵呼吸一窒,急忙转过身。
宫容徵闭上了眼,淡淡道。
宫容徵“躲什么?”
宫远徵想起刚才的一幕,脸上浮现淡淡红晕。
宫远徵“姐姐,我在屏风外面等你。”
宫容徵舒服的眯了眯眼,弟弟就是好,年轻有耐性,受了滋润更舒服。
宫远徵走出卧房,满脸幸福的走到大厅,迎面撞上了宫尚角,心中猛然一跳,笑意僵在了脸上,完了!被抓奸了!
看见他,宫尚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眼中只有无尽的幽暗。
考究的视线落在了宫远徵身上,他只穿着里衣,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脸上是不寻常的绯红。
宫尚角“你怎么在?”
宫尚角冰冷的目光扫过,宫远徵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吞吞吐吐的解释。
宫远徵“姐....姐姐受了寒,我来为她弄药浴。”
宫尚角显然不信,弄药浴有必要脱衣服吗?
他脸色一黑,空气中弥漫着无以言说的味道,好像在凸显他们刚才的疯狂。
宫尚角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
他神情复杂的看着宫远徵。一个是他最信任的弟弟,一个是她最爱的女人。握紧桌角的指节已经有一些泛白。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对着宫远徵道。
宫尚角“来坐。”
宫远徵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脸色发白,眼神紧张不安,后背似乎直冒寒气。
宫远徵“好......”
看着宫远徵略显僵硬的坐下,宫尚角心中的猜想更加确证,极力克制的体内叫嚣的冲动。
他心中很乱,很多情绪夹杂在一起。
被背叛?被辜负?一片真心被践踏?被两个最信任的人一起欺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复杂的眼神落在紧张的弟弟身上,两人这样荒唐的关系又维持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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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院,上官浅屋内,下人送来一批一批箱子,首饰衣衫,药材茶叶数不胜数,更有一些鸢尾花。
“上官姑娘,这些都是花亦洛公子吩咐的。”
上官浅轻轻拿起一支淡紫色鸢尾花,笑得很温柔。
上官浅“多谢。”
月祈蹦蹦跳跳的进了屋内,看着摆在地上的一箱箱金银珠宝,拉着上官浅的手坐在低案边。
月祈“算他懂事,能娶我姐姐为妻,是他的福气。”
月祈“姐姐,花亦洛是个很好的人。武功高强,和姐姐一样厉害。”
上官浅的表情有一些迟疑,笑道。
上官浅“我很厉害?”
月祈“是啊,姐姐。你是为了复仇进入的,我觉得姐姐最厉害,我以后也会加强练习内功心法,为我们的家人,族人报仇。”
上官浅的眼睛渐渐湿润,或许被关心着,被人爱着,也没有那么糟。
上官浅“好,我们一起。”
月长老遇刺那晚,上官浅嘱咐云为衫不要动心。
不要有情。
之前的上官浅有情却不是耽于情的人。
现在她却因为姐妹之情心生了不忍之心,她真的不想借助月祈,花亦洛对她的情感欺骗她。
他们两个都是至纯至性的人,如果知道了一切,这世上就真的没人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