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和宫子羽进入后山后,刚进入月宫,月长老和月淮之纷纷下手,宫子羽和云为衫应接不暇。
几招过后,月公子反手掐住了她的命门,一招锁喉,云为衫猛然抬起头,这是无锋惯用的招式——点脉手。
宫容徵,上官浅,雾姬夫人,寒鸦肆都对他做过。
她思绪很乱,一时间失了抵抗力,那月公子依旧面色温润,捂住了她的嘴,掌心一颗暗红色药丸,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了云为衫的牙关,迫使她张开嘴,扬起她的头让她咽了下去。
云为衫咳嗽了几声,想要将药丸吐出来已经来不及了。
宫子羽“月长老!你喂她吃了什么!”
月公子“毒药。”
宫子羽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月长老面色带笑,温润如玉开口。
月公子“解此剧毒,正是羽公子需要闯过的第二域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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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正厅内,宫尚角,宫远徵和宫忆角三兄弟一起喝茶。这时金复拿着一封密信走了进来。“公子,谷中据点送来了消息,是关于上元节当晚那个窃贼的。”
金复所说的“窃贼”,就是盗窃云为衫戒指的那个窃贼。
宫忆角接过信封,拆开密信,看了两眼后,轻哼道。
宫忆角“哥哥猜得没错,那个窃贼偷走云为衫的东西果然不是巧合,确实是为了引开宫子羽。”
金复点头,“那个窃贼是旧尘山谷里的惯犯,据他招认,是紫衣姑娘指使的。”
宫远徵“紫衣……云为衫竟然跑去见她?不嫌脏啊……”
宫尚角“查过紫衣吗?”
“查过了。紫衣原名叶晓,父母兄长原是江南富商的家奴,后来被送到了‘朲场’……”
宫远徵不谙人事,转过头询问。
宫远徵“朲场是什么?”
“是权贵闲暇时的游戏之所,将人放进林子,当作动物狩猎,以此寻乐。”
宫远徵露出厌恶的表情。
金复继续说,“她的父兄都死在了‘朲场’,于是人牙子把她卖给了万花楼,取名紫衣。”
宫尚角幽幽说道。
宫尚角“这么看,也是个可怜人。”
宫忆角“所以,那晚云为衫去跟紫衣见面就是为了争风吃醋?”
宫尚角“当然不是。如果只是为了争风吃醋,没必要演这么一出遇贼遭抢的戏码支开宫子羽。而且,云为衫作为名正言顺的宫子羽待娶之妻,为了宣誓主权,更应该带着宫子羽一同前往质问。”
宫尚角“送两块‘玉’去万花楼吧,这个地方咱也得‘打赏’一下,好生看着。”
“是!”
万花楼一派热闹,浪子高喝,娇娘媚笑,笙歌阵阵,香气似潮。
紫衣房内,气氛反倒有些肃杀。她靠窗坐着品茶,时不时瞟一眼面前坐着的寒鸦肆。
紫衣见他沉默不语,便倒了一杯茶,刚递过去,就有一只手从窗外伸进来,夺过茶来,仰头喝了下去。
寒鸦柒翻窗进屋,落地时悄无声息。
寒鸦肆拿起茶案上放着的信封,递给寒鸦柒。
寒鸦肆“你训练出来的那个‘魅’,能力出众,才貌双全,可惜连消息都送不出来,最后还是靠着我那个可怜的最低阶‘魑’帮忙,你才能拿到这个东西。”
寒鸦柒接过信封,无所谓地耸耸肩,笑了笑。
寒鸦柒“游戏刚开始,日子长着呢,你急什么?”
他扬了扬手中的信封,问。
寒鸦柒“这里面是什么?”
“徵宫的毒药和解药,还有一些后山的布局。”
寒鸦柒歪了歪头。
寒鸦柒“无功无过,不惊不喜。你呢?你那个神通广大的‘魑’给你送出什么了?”
寒鸦肆“你不用知道。”
寒鸦柒“不公平啊,你都知道我的了。我还不能问问你的内容?”
寒鸦肆笑的漫不经心又欠揍。
寒鸦肆“谁让你的手下技不如人呢?下次,如果是她帮忙把东西送出来,你就能知道我拿到什么宝贝了。”
紫衣对寒鸦柒笑起来。
紫衣“你这么逗弄其他寒鸦大人,不好吧?”
寒鸦柒“无所谓。”
寒鸦柒“说来那寒鸦鸠,最受上面喜欢,十天半个月看不到人影。”
寒鸦柒“你和他关系好,帮我问问,他宝贵的跟眼珠子似的元季望送了什么回来。”
寒鸦柒耸耸肩,跳上窗户,准备离开,走前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
寒鸦柒“对了,你们楼下好像多了两条‘狗’,看起来会咬人哦。”
紫衣不屑地说。
紫衣“那是宫门的玉阶侍卫,乔装成仆人来盯梢。我早就发现了。”
寒鸦柒“那你还留着他们?”
紫衣笑笑,低头喝茶,不回答。
寒鸦柒略做思考,笑了。
寒鸦柒“懂了。还是紫衣姑娘厉害。看来,宫门里有人要‘被狗咬’咯,真倒霉,哈哈哈……”
寒鸦柒的笑声随着他的身影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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