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里,宫尚角朝着那面写着血字的墙壁走过去,刚走近一些,他的脸色就变了。
饶是宫尚角冷静理智,眼前一幕,还是让他吃惊不小——离墙壁不远处的角落里,雾姬夫人倒在一大片血泊中!
宫忆角“雾姬夫人!”
宫尚角走过去,伸手探向她的鼻息,不禁震惊:雾姬夫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窗外传来刺耳的响箭,一声高过一声,仿佛追命的鬼魂在整个宫门上空啸叫。
怎么可能?宫尚角有意识地松了松双肩,让自己放松下来。
宫忆角“哥,雾姬遇刺,两件凶案可又扑朔迷离起来。”
惊诧归惊诧,但他的大脑却在高速旋转,想在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找出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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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宫子羽几人返回宫门时,看见灯塔再次变成了红色。一队队负责戒严、搜寻的黄玉侍卫队正快速地穿行。有一黄玉待禀告。
“请执刃大人速到长老院。”
金繁“发生什么事了?”
“禀执刃,雾姬夫人遇袭,已经被送去医馆急救......凶手无名,再次现身了。”
宫子羽一听,立刻变了脸色,命令金繁先护送云为衫回羽宫。让宫紫商去医馆看姨娘。他则立即奔向现在去长老院。
云为衫和金繁刚刚走进羽宫,就听见庭院里传来喧闹声。
数个侍卫正在羽宫内巡查,他们的手臂上赫然佩戴着黄玉。其中一个黄玉侍卫回禀道。
“奉花长老之命,前来搜查。我们要搜查的是各宫女眷,看有没有伤者。”
云为衫忙问
云为衫“为何要找受伤的女眷?”
她此刻一问,只是紧张,并非是要什么确定答案,因为她的怀里揣着寒鸦肆给的两个半月之蝇的解药包。
幸好,这队黄玉侍卫并没有立即搜查她们,这让云为衫稍宽了一下心。
另一队黄玉侍卫来到上官浅的房门外。为首的黄玉侍卫拍了拍上官浅房间的门,却迟迟未见里面有任何动静,一时间也紧张起来。
急促的敲门声将上官浅从昏迷中惊醒,她悚然一惊,强忍着伤痛,将茶水倒入盆中洗净,再把水泼出窗外,然后,她将铜盆放回木架上。
但因在匆忙之中,她并没有注意到,之前吐血的时候,溅了一滴在木架上。
黄玉侍卫正在起疑,宫尚角一声不吭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
黄玉侍卫答:“回大人,奉花长老之命在各宫搜查受否有受伤的女眷,还请劳烦让上官浅姑娘开门。”
宫尚角走到门边敲了敲。
宫尚角“开门。”
元季望“角公子,我方才看到角公子屋外有人影闪过!”
元季望显然是在睡梦中听到动静,里面穿着里衣披着斗篷就出来了。
上官浅听着门外元季望为她争取时间,加快动作,换掉身上的夜行衣,并且在香炉里放进大量的熏香。
她为加速燃香,对着香炉吹了两口气。随即,便有一股浓香升起。上官浅又环视一周,检查有没有留下破绽之处。
宫尚角冷冷扫过元季望身上一眼,不禁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们都忍耐不住了呢,自己猜测的一点都没错。
宫忆角“我去吧,哥。”
宫尚角冷冷瞥过去,屋内一直都没有动静,冷声道
宫尚角“破门!”
正当黄玉侍卫要破门而入的时候,房门突然吱嘎一声,上官浅在里面把门打开了。她身上穿着白色水衣,披着一件外衣,睡眼惺忪,头发披散,并无异常。
上官浅“角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宫尚角从脚底开始打量了上官浅一番。问。
宫尚角“为何迟迟没有开门?”
上官浅“我感觉身体有些发热,怕是惹了风寒,所以喝了安神汤药,早早睡下了,梦中听到敲门声,这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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