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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和云为衫在热闹的街市走着,突然一个行人撞了一下云为衫的肩膀,与她擦肩而过。宫子羽一阵心疼,赶忙扶了扶云为衫,回头打量那个行人的背影,只见那人穿着普通,走得非常快。
云为衫突然一摸脖子。
云为衫“糟了!我的戒指!”
云为衫急得发出哭腔,抓紧了宫子羽的手臂。
云为衫“我的项链上有我妹妹的戒指!”
宫子羽眉头一皱,转头追了上去。
宫子羽略施擒拿,准备一招制敌。不料这个小偷身子滑如泥鳅,看着笨手拙脚,却接连化掉两招。宫子羽来了兴致,运出内力,掌下带风,再次出手。
那小偷突然没了骨气,跪在地上奉上项链求饶。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宫子羽拿回项链,检查了一下,见没有损耗,便冲他挥挥手。
宫子羽“今天是好日子,不想坏了兴致,赶紧走。”
宫子羽回到原地时,早已不见了云为衫的身影,他腾空而起来到高处,登高望远,在远处看见了云为衫跌跌撞撞,似乎迷了路。
而云为衫这边按照小偷的话贴在街道走,果然看到了寒鸦肆,他疾步向前,云为衫一路跟随他来到了烟花之地——万花楼。
宫子羽走到万花楼门口,正在犹豫,就看见了街角几个宫尚角派出的侍卫。他们藏于暗处,正悄悄地盯着宫子羽。
宫子羽深呼吸一口气,咬了咬牙,低头从怀里掏出执刃令牌,高举在空中。片刻过后,金复带着几个侍卫一脸尴尬地走过来,对着宫子羽行礼。
“执刃大人。”
宫子羽把令牌放好,冷冷的说。
宫子羽“你们称呼我为‘执刃’,但却不听命于我。”
“执刃有令,使命必达。”
宫子羽“我并没有叫你们前来,你们却来了。那这是听谁的命呢?”
“属下是为了守护执刃的安危。”
宫子羽“是保护我,还是监视我?”
侍卫低头,不敢说话了。
宫子羽看他们不敢说话,转身走进万花楼。侍卫们互相给了个眼色,准备转身离开,回去复命。
宫子羽转身,叫住了他们。
宫子羽你们要去哪儿?准备回去给主人复命,是吗?”
侍卫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宫子羽“都在这里等我,哪儿都不准去。”
而宫子羽进入万花楼后心中疑惑跟着她也进去了,只不过这里乱花渐欲,很快不见了云为衫的身影。
......
云为衫进入包间后,只见一女子坐在窗边的低案上。
她或多或少都听说过,紫衣——宫子羽的红颜知己,但也绝没想到,她居然和无锋也有关联。
云为衫“你就是紫衣?”
紫衣“嗯。”
紫衣为云为衫倒了一杯茶,云为衫低头她看着面前的茶水。
云为衫“茶就不喝了,我也不是来喝茶的。”
紫衣笑得很温柔。
紫衣“茶也不是只用来喝的,放着,看看也好。”
云为衫抬起眼睛看寒鸦肆,她恍然明白这个茶杯意味着什么——
曾经在无锋内,寒鸦肆教她无锋之间用茶杯当做暗号,看来她也是无锋中人。
云为衫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紫衣,轻声问寒鸦肆。
云为衫“她也是魑?”
寒鸦肆笑着摇摇头,笑容看起来有些苦涩。云为衫明显感到寒鸦肆的拘束。
云为衫“魅?”
寒鸦肆不置可否,眉头却轻微地皱了一下。
紫衣再次温柔地笑了。云为衫感到这丝丝柔滑的笑意中藏着波浪漩涡,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她的脸色变得铁青,转向寒鸦肆求助,但寒鸦肆回避她的目光,低着头不说话。
紫衣“你别猜了,我谁都不是,我只是帮寒鸦肆一个忙而已。”
云为衫“我想问,宫门之内有几个无锋?”
寒鸦肆“上官浅,元季望......没了啊。”
云为衫“宫门内,有没有魉?”
寒鸦肆“我连魍都没见过,就算有,也不是我该知道的。”
就像面前的紫衣,寒鸦肆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上面的人只说听从她的命令,所以来历一定不简单。
云为衫“我来拿我和上官浅的解药。”
云为衫将两个油纸包放在案上。
屋内的铃铛声响起,寒鸦肆和紫衣对视一眼,瞬间开窗极快的速度掠到门外的屋顶。
楼下的侍卫听到动静抬头却什么都没看到,可没有放松警惕。
紫衣起身对下面的侍卫道。
紫衣“炭火烧的太久,开窗透透气。”
她回过身对云为衫道。
紫衣“窗户出不去了,你先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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