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路上,白衣女子牵着黑衣少年。
宫远徵神色晦暗,心中郁闷,默默将手从姐姐手中抽出。
宫容徵心中暗笑,弟弟不高兴了呢。
她神色自若的继续走着,而宫远徵自己就憋不住了。
宫远徵“姐....”
女子停下脚步,侧过身看着自己和自己闹别扭的修勾。
眼中蕴着温柔的笑意,明知故问。
宫容徵“怎么?”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像羽毛拂动,在他听来带着无尽的诱惑。
宫远徵“你刚才为何挡在宫子羽面前,姐姐.....都不帮我。”
在微弱的灯光下,她看不清少年的神情,只不过她也能想象出来。
宫容徵“宫子羽喜好听曲平茗,内力武功在你之下,我怕你伤了他,最后惹得自身麻烦。”
宫远徵眸色亮了亮。
宫远徵“真的吗?姐”
宫容徵“我会骗你吗?”
宫容徵清甜的嗓音还带着一分蛊惑,尾调上扬。
宫远徵“姐姐当然不会骗我。”
这么好哄的一只傲娇毒舌修勾,忠诚度嗷嗷往上升。
.......
回到徵宫后,宫容徵觉得身上乏的很,命下人烧了热水沐浴更衣。
她摘掉简单的首饰,如墨的长发及腰,身体肤若凝脂,白皙如玉,并且前凸后翘...身材十分火辣。
浴桶中温度适中的热水,让她舒适的眯了眯眼。
靠在浴桶边上,她闭眼睛解乏。
“哐啷——”开门声响起,她还以为是侍女来送热水。
宫子羽心急如焚三步并两步走到屏风后。
宫子羽“阿容!”
他被眼前一幕惊到了,水雾氤氲中,女子香肩半露,勾人心魄。
他慌乱背过身去,懊恼自己鲁莽,眼前却还是刚才美艳的一幕。
宫子羽“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
宫容徵对于他的反应有些好笑,不知道的还真以为看见了什么。
宫容徵“你先出去吧。”
宫容徵起身只穿里衣,湿漉的头发,皮肤被热气蒸的更显白净。
宫容徵“进来吧。”
宫子羽进入时,她坐在低榻上轻柔擦拭着头发。
宫子羽“阿容,你今日是否生我的气?”
不知道刚才的鲁莽行为有没有在惹她生气,宫子羽并不敢贸然前往。
宫容徵“隔那么远怎么说话?上前来。”
宫子羽“姐姐,我不敢.....”
宫容徵“那你就站那吧。”
宫子羽“.........?”
宫子羽表情一窒,随后还是默默地上前,垂头丧气的站在她面前,像极了做错事的孩童。
宫容徵“今日与远徵交手可有受伤?”
宫远徵那个疯子,玩了命的打他,肯定受伤了,但是他又不肯在姐姐面前袒露自己被宫远徵所伤。
宫子羽“没有。”
宫容徵洁白修长的手指取出一个药膏放至桌上。
宫容徵“我自己制作的金创膏,痊愈速度很快。”
宫子羽上前接过。
宫子羽“我就知道,我惹你不高兴,你还是关心我。”
宫远徵“姐姐!”
宫远徵的声音响起,随后推门而入,映入眼帘让他瞬间黑了脸色。
他姐姐的头发还湿着,宫子羽真是不知廉耻!
他抱臂走过去,心情都写在脸上,开口讥讽。
宫远徵“还有功夫来?你现下不去医馆,怕是明日早上就起不来床了。”
宫子羽瞥他一眼,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宫子羽“远徵弟弟还真是功夫了得,要不是阿容护我,只怕也要受伤了。”
你功夫再牛又怎么样,你姐姐还是向着我。
宫子羽自然知道宫远徵将阿容看得有多重,整个宫门都知道。
他一句话便让宫远徵怒火中烧,却还是勉强勾起邪魅笑容。
宫远徵“是吗?姐姐也和我说,害怕我伤了你会为我惹来麻烦。”
宫子羽“所以还是害怕我受伤。”
宫远徵“你!”
眼看着二人剑拔弩张,又要打起来。
宫容徵“要不你们去练武场打?”
女子语调有些拖长,语气还是那样的轻柔,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