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乃大地之根,地脉之力就相当于大地之灵。
它里面包含又岂止五行力量?
几乎所能想到的与大地有关的力量它全都包括。
现在只是最为突出的五行法则之力能够很好的掌握。
但要达到真正的高度,
就必须要做到里面所有的全部不同力量。
每一样都能轻松自如的单独掌控、使用,
且威力还要能发挥到极致。
那样才是最高境界,最大成功。
然,想要达到那一步,对于此刻的她来说,
就像是去到寰宇边际一样——难!难!难啊。
甚至几乎不可能。
凡事,只有真正知道了,才会真的明白。
正如只有失去了健康和财富的人,
才会明白病和穷,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不是弱小者的人,永远不会懂得他们内心的无奈!
上官云儿正是了解到了更多地脉的力量,
才知道现在她的力量到底有多么的不足。
真正厉害的威能,究竟是什么?
未来之路太长了,但不论怎样,
都绝不会使她停止对极境的追求。
默然回望,曾几何时,
她记得自己的梦想只是变强,
不让别人再敢欺负自己。
而自己如今已经掌控的力量,
应该已经不惧渡劫期的强者了吧?
不知道算不算已经实现了当初的那个梦想?
也许算是勉强实现了吧,
可随之而来的问题也更严重了。
以前只是噩梦,而现在,
噩梦竟然跑到现实中了。
有一个声音,它低沉、厚重,
似乎还很痛苦和急切。
它在说着什么?有时还会喊叫。
可是太隐约了,
好像还有别的什么杂乱的嘈杂声干扰。
听不清楚,听不明白说的到底是什么。
但有一点,她非常的确定。
声音是冲她来的。
就像她在山上,
山下有个人在冲她大喊。
只是对方站在阴影里,
看不清身形和样貌,
语言似乎还不是很通。
加上距离又远,风声呼啸,
对方喊的什么?真的搞不明白。
但对方显然很急切,
对方的急切,
让她感觉到不安。
就仿佛她所处的山上有狼,
狼很多,而她只有一个人。
可她现在明明连渡劫期大佬都不惧了,怎么会害怕呢?
那让她隐约感到害怕的是什么?
哦不对,是对方是谁?
喊的是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感到不安、慌张?
“云儿啊,你是不是快疯了?”
“你才快疯了,我好好的疯什么?”
“可你刚刚脑子里想的都是真的吗?”
“怎么不是真的?
那个声音现在还在我耳边响呢,
你听不见吗?”
“哎呀,你是不是得耳鸣了?
要不咱找医生开点药吧?”
上官云儿:“(;一_一)?”
“呵,你到底有没有好点子?”
“我这不给你想着呢嘛?”
“那你就慢慢想吧。”
“可我想的你不听啊?”
“你想的不对我听什么?”
“可你都没试怎么知道不对?”
“那用试吗?我现在的实力比渡劫期还强,
你叫我去看医生治耳鸣,你有毛病啊?”
“那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就听我的啊。”
“听你的不对嘛。”
“你都不知道对不对怎么知道对不对?”
“你怎得如此烦人啊?”
“我不是替你着急吗?”
“着急你想办法呀。”
“我不是想不出来嘛。”
“想不出来就闭嘴。”
“闭嘴也没有,问题依旧存在啊。”
“哎呀你放心,我要是真出了事,
死之前我一定把脑袋弄开放你出来。”
“你把脑袋弄开我也出不去啊,
你知道我到底在哪啊你?”
“那你说怎么办?”
“我觉得……”
“禁锢——”
沈惊蛰:“╮(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