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钥匙就在棺材里?”
刚才同去的一个男人张子平道。
众人商讨完明天砍树的事情之后,阮澜烛又找上了雪槐之。
“我可不打地铺……”
“雪芝,我没让你打地铺啊,我们睡床呀……”
后边的凌久石听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没想到阮澜烛能这么不要脸。
“阮白洁,男女授受不亲,你……”
还没说完阮澜烛就拉着雪槐之走去了房间,还特意强调自己很厉害身上也很香的,跟他们那些臭男人不一样的……
最后雪槐之被他烦得实在不耐烦了只能答应他了。
最后达成了凌久石一人受伤的成就。
凌久石也是怕的,他可不敢一个人去雪芝的房间睡,毕竟他耳朵灵啊,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被惊醒。
反正他不管了,他先打地铺睡觉去了。
而床上这边,雪槐之把雪狐皮脱下后就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吊带裙。
胸还蛮挺的嘛~
“看什么看,变态。”
雪槐之看着阮澜烛,冷声道。
说完也不管他,直接卷了被子睡。
阮澜烛只好去隔壁抱了床被子过来。
雪槐之背对着阮澜烛躺着。
“你没有男朋友吧……”
“你冷不冷呀……”
雪槐之实在受不了了,转过身来说了句“闭嘴,睡觉。”
然后就再也没理阮澜烛了。
睡到半夜,阮澜烛搂着怀里的人,还用下巴蹭了蹭怀里人的脑袋。
雪槐之也往热源处缩了缩。
她不怕冷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像热源处去。
而地上的凌久石翻来覆去许久都没睡着。
又是凌晨三点,他再次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他起身,本来想叫醒两个人的,但是看到搂在一起睡得很香的两人他决定放弃了,反正也没人喊救命,应该没人有事儿……
也许是风声?水滴声?
不管了,先睡了。
第二天早晨。
雪槐之在阮澜烛的怀里醒过来。
也不知道阮澜烛是吃什么的,搂着她的手使的牛劲儿吧。
“雪芝,别动,我们再睡会儿嘛~”
配合着还没醒的小奶音,很好,雪槐之不动了,睡吧,睡死得了。
过了一会儿看着还没动静的阮澜烛,雪槐之已经忍到极限了。
“阮白洁,你醒醒,我要起来了。”
“今天要去砍树,你快点起来。”
雪槐之一边说一边推了推阮澜烛。
“哎呀,雪芝,砍树不急的,不是有三天时间吗,我们一天一个好了呀……”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没过多大一会儿阮澜烛还是起来了。
看着这迟到好长时间的一男一女下楼了,众人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昨天晚上又死人了。
大家吃好早饭,穿上了老板娘拿来的大袄子,提着斧头就出门砍树去了。
走之前老板娘特意提醒后面的三个人,他们三个人刚好可以扛一棵树,正好可以一起砍一棵树。
能做棺材材料的树都在那片树林里,几个人踩着风雪去了树林里。
几个人砍了许久才砍断一根木头。
看着这天暗下来,好像要下雪了,熊漆开口道,“我们先把木头扛下去吧,看这天要下雪了,等雪停了再来吧。”
“木匠说三棵木材就够了,应该能在任务时间到之前完成。”
众人都同意后,眼看着凌久石这憨憨要上去帮忙扛了,阮澜烛只能装腿扭了让他背他下山。
雪花越来越大,阮澜烛三人不知怎的跟大部队走散了,熊漆只好慢下来找他们。
“快点,我们快点跟上前面抗树的,千万别走岔了。”
说完带着三人走得飞快。
“糟了,出事了。”
熊漆看着远处高树枝上挂着的白衣黑发看不清脸的东西暗骂。
还没朝那边喊出小心注意的话,只见那东西一下子跳到木头上,将抗树的其中两人压成两半,满地的血浆内脏,另一个被吓地直接跑走了。
边上的几个女生腿软地疯狂奔跑。
只见那东西也没去追,反而是匍匐在地,捧着那些脏东西在那里啃。
雪槐之越看越觉得这东西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