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好冷,你……能不能离我近一点。”若水紧紧抓住宫远徵的衣角,面色苍白,楚楚可怜。
“……”宫远徵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他一步走上前抱住若水。
若水轻轻喟叹一声,她被宫远徵整个包裹在怀中,靠在他的胸口上,她能听到耳边传来的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但是渐渐的,她越来越冷,逐渐不满足于这样的温暖,她想要更加深入的更多的温暖。
感受到若水在怀里不安分的扭动身体,一阵热气涌上宫远徵的脸颊,他轻拍怀中的身体,小声呵斥道:“别乱动了。”
但他越这样说,若水就动的越厉害,他胸口的衣服几乎全被蹭开了,若水舒服的趴在他的胸口,肌肤直接接触确实比隔着衣服舒服多了。
但宫远徵却并不好受,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若水蹭的发烫,他还要一边控制住若水不要乱动,一边去药柜里找药材,忙的满头大汗。
如果如果不是为了尚角哥哥,他才不会对她这么容忍呢,早就把她扔在这里等死了。
他暗暗给自己找借口,竭力忽略自己心里的不舒服。
本来一切尚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直到若水开始脱衣服,因为她感觉皮肤直接接触更舒服。
宫远徵只是一个没按住她,等再次低头的时候,她浑身就只剩一件抹胸了。
细长洁白的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
宫远徵放下手里的药材,想要扒开缩在他怀里的人但又无从下手,带着些羞恼喊道:“你干什么?”
怀里的人却只是无辜的看他一眼,甚至低头擒住一颗樱桃嗦起来。
“嘶……”宫远徵倒吸一口凉气,*************************
神志已经不清晰的若水见他一直不动弹,抬头咬住他滚动的喉结,这一下彻底烧毁了宫远徵的理智。
欲望之火一起,瞬间燎原。
……
宫远徵还没睁开眼就听到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抬头看向身边,是若水在穿衣服。
清晨的微光照在她身上,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红痕斑驳,顺着她的脊椎向下蔓延,一直没入她的下裙之中,暧昧丛生。
最凄惨的应该是胸前那对,始作俑者应该很喜欢它,吻痕和掌印交错着,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她终于穿好衣服,一切暧昧都被隐藏在衣服下面,她面色淡淡,谁能想象得到衣袍之下尽是交错暧昧的红痕呢。
而这些痕迹的制造者正躺在一边看着她穿衣服,打理自己的发髻,好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又好像是在不满自己留下的痕迹被遮盖。
“你昨夜的寒毒是给宫子羽制的吧,他这么废物啊,闯个试炼还要你帮忙。”宫远徵想起昨夜若水毫不犹豫喝下毒药的样子就忍不住咬牙,宫子羽那个废物那用得着她如此。
若水扭头看向他,却看到他赤着身体靠在药柜上,胸膛上还留着几道血痕,甚至还有一些牙印。
这每一个印子都是她制造的,她甚至能清晰的回忆起来制造这些痕迹时的模样,一些荒唐暧昧的记忆涌上她的脑海,让她忍不住脸颊绯红。
“不用你管。”她咬牙切齿的说。
宫远徵更生气了:“我昨天不管你你就死了,你明知道自己没用百草萃还试毒,你的百草萃给谁了?你是不是把自己这条命都葬送了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