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刚进入房间就被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中,汹涌的吻随即便落在她的唇上,宫尚角粗重的喘息声一直在她耳边回荡。
她晕乎乎的靠在他的怀里,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索取。
……
宫尚角扶起躺在床上的若水,把熬好的药喂到她嘴边。
坦白来说药味不是太重,只能说徵宫的人已经尽量把这药做的好喝了,但是只要想到是药,若水就浑身抗拒。
她皱起眉头,懒懒的瞥他一眼:“我不想喝。”
“我已经让人改进过配方,在里面加了一味甘草,你尝尝。”宫尚角在一旁劝若水,这药是他让远徵弟弟改的,希望能合她的口味。
若水半信半疑的抿了一口药,味道确实清苦中带着回甘,至少这种淡淡的苦味是她能够接受的,便从容的喝完一盅。
不过床上运动完她现在体力不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喝完药就又躺回床上。
她侧过脸看向坐在床边赤裸着上半身的宫尚角:“不是常有人说,是药三分毒,我日日喝药不会把自己毒死吧。”
“胡说什么呢,这些是补药,对你身体好的。”宫尚角不喜欢从她的嘴里听到“死”这个字,总感觉她对自己的性命一点也不上心。
就像他第一次拿这个药给她喝的时候,她问都没问药效是什么就一口喝完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总让他觉得好像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失去怀里这个人一样。
她的身体确实有些弱,但为了争取不喝药的权利,若水还是昧着良心说道:“我觉得我身体挺好的。”
宫尚角低笑一声,嘲讽意味浓厚:“再不补补你就要被我撞散架了。”
若水撇撇嘴不想再说话了,宫尚角常年练武的体魄,一般人也承受不住啊。
宫尚角躺在她身后抱住她,头靠在她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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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染上一层绯红,回过身看向始作俑者,恨恨的在宫尚角肩膀上咬了一口。
若水这会儿没有太多力气,在他肩膀上咬的那一口就跟小奶猫一样,不仅不痛,还有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她咬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宫尚角闷哼一声,胳膊上的肌肉微微隆起,脸上带了些隐忍之色。
怕他再起兴致,若水悻悻然的收回牙齿,心里却还在腹诽宫尚角的怪癖,*************************
像条小狗迫不及待的撒尿占领地一般,这样想着,若水忍不住笑出声来。
宫尚角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慵懒的问她:“笑什么?”
“没什么啊。”若水才不会真的把自己的腹诽说出来,若是让宫尚角知道自己在心里这么想他,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宫尚角没再多问,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如果那里真的能孕育一个他们的孩子就好了。
希望远徵弟弟调配的药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