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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扬州

知否同人公主风华

时光荏苒,转瞬即逝,文贤十五年的华章已然掀开。赵欣,在那庄严肃穆的皇宫之中,已度过了两个春秋,迎来了她珍贵的十岁生辰,并在这两年间逐渐地适应并接纳了自己作为公主的尊贵身份。当她获知新近就任扬州通判一职的官员乃盛纮大人时,内心欢愉如花绽放,满心期待着与主角团队的会面,这无疑是一桩令人倍感欣慰的美好际遇。

因此,她特意莅临勤政殿,预备恳求文贤帝恩准其前往扬州游玩。殿外值守的内监在目睹赵云蘅的身影时,内心不禁涌起一阵欣喜,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官家对于盐税事宜勃然大怒,严词训斥了几位重臣,此刻自己还在徘徊是否应踏入那雷霆之怒的殿堂;而如今公主驾到,无疑预示着一切困境都将迎刃而解。

李内监长公主殿下妆安

赵云蘅免礼

赵云蘅我要进去面见爹爹 劳烦李内监通传一声。

实际上,作为备受皇帝宠爱的公主,她完全可以无需如此谦逊有礼,甚至在不经意间省略了自我的称谓,这一细节与那个因得宠而傲慢无礼的刘贵妃形成了鲜明对比。此情此景,真可谓不负皇室公主、天潢贵胄之身份,其展现的礼仪风范绝非常人所能企及。李内监心中不禁对此深感钦佩。

李内监遵命 公主恕奴婢多嘴官家刚才发了好大的火您可要…

盐税议题覆盖面广袤深远,困扰了众多政务要员,令他们为此苦不堪言。赵云蘅身处皇宫内廷的漩涡中心,对此事也有所耳闻,尽管后宫嫔妃遵循不涉政事的传统禁锢,但她敏锐捕捉到了李内侍欲言又止的微妙情态,心中了然于胸。

二人的交谈引起了文贤帝的注意,心中怒火更甚,这李福是干什么吃的 这点事都做不好吗?

文贤帝李福 朕不是说了不许人靠近吗?你是把朕的话当做耳旁风还是想抗旨?

闻言李福跪在了地上,不停叩头道

李内监官家息怒!

赵云蘅见此也说道

赵云蘅父皇,息怒 是儿臣要来见您与李内监无关。

听到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文贤帝的声音立马软了起来,安儿这身子一向不太好,想必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要是受了暑热恐怕要难受了,想到这文贤帝又道

文贤帝李福 你还不赶紧滚起来给公主开门,要是公主受了暑气,朕就摘了你的脑袋!

李福也是叫苦不堪,也明白官家是在拿自己出气,连忙起身为公主打开殿门 等赵云蘅进去后又关上。

步入内殿深处,文贤帝一改先前疾言厉色的威严面容,展现出一副截然不同的慈祥神态,宛如一位仁爱的父亲。他稳步向前,温情脉脉地将他的女儿轻轻抱起,并柔声细语道。

文贤帝安儿 今日怎么有时间到爹爹这里来?

说话间,文贤帝已经抱着赵云蘅坐到龙椅上对于唯一的女儿这位杀伐果断的帝王是倾注了自己所有的爱在身上的。

赵云蘅安儿想爹爹了。

说完,便用头轻轻地蹭了蹭自己这个便宜爹的脖子,很显然便宜爹很受用。

文贤帝是吗?爹爹以为安儿有了你娘亲和大哥之后就把爹爹忘了呢?

赵云蘅怎么会 安儿最最喜欢的就是爹爹了。

文贤帝对这个答案深感满意,将怀中宛如明珠般的小公主轻轻安放在龙椅上,倾听着她那纯真无邪的稚语童言,数日来因盐税事务郁积于心的苦闷与沉重此刻如同烟云消散,一扫而空。

赵云蘅爹爹 我有好些日子没有看见子卿兄长了,爹爹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文贤帝有些懵住了,子卿是谁?后又想起来了道

文贤帝是 左相家的三哥儿吗?

赵云蘅是啊 就是他 他有好几日没有入宫找太子哥哥玩了。

文贤帝哦 他去扬州了 去他姑母家了。

赵云蘅是 王姨母吗?

这一句言辞令文贤帝颇感困惑,直至忆及皇后之姑母正是盛王氏的嫡亲婶母,而早年盛王氏亦是在其膝下承欢抚育的。

赵云蘅扬州是哪里?

文贤帝扬州离金陵并不远 走水路的话大概一日便到了。

赵云蘅爹爹,安儿也想去玩 孩儿到现在还没有出过宫呢。

见便宜爹上道,赵云蘅这才说出了此行的真实目的,不去扬州怎么推进剧情,怎么让华兰小可爱远离愚孝男。

文贤帝不行!你年纪尚幼怎可随意出宫。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强烈反对,他的声音洪亮且震耳。过了片刻,文贤帝似乎觉察到自己可能惊吓到了爱女,遂又缓声补充道。

文贤帝安儿。你自幼体弱 御医也曾多次说过你不易舟车劳顿,所以你还是在宫里陪着爹爹和你娘亲吧。

赵云蘅爹爹 孩儿真的想去嘛~

交谈间,文贤帝再度回想起其备受宠爱的公主溺水后病榻上那副生命气息如丝缕般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与世长辞的情景,心头涌上一阵痛楚,宛如刀割。对于这位女儿,他投注了无尽的慈爱和关怀,将其视为掌上明珠,因此决不容许任何意外之事对其发生哪怕一丝一毫的威胁。

尽管预料到文贤帝极有可能会回绝,赵云蘅仍无法抑制内心的一丝怅惘,面容悄然蒙上一层阴郁的色彩,她颓然蜷缩在龙椅的一隅,宛如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藏匿于皇座的庇护之下。

注视着小女儿那般楚楚动人的模样,文贤帝心中暗自思忖她在皇宫深院中除了太子以外竟无任何适龄的玩伴,不禁感到一种深刻的怜悯与惋惜。在沉寂了漫长的片刻后,终于开口道出了心声。

文贤帝好吧。爹爹允准你去扬州不过要带着你太子哥哥一起。

赵云蘅仿佛被惊喜砸中,激动的险些从龙椅上跌落道

赵云蘅多谢爹爹,孩儿就知道爹爹最疼孩儿了。

说完,一骨碌从龙椅上下来朝着东宫跑去 这个好消息我一定要告诉太子哥哥。

文贤帝小心摔着!

见小女儿已经没有半点踪影不禁失笑这孩子,随后拿起御案上的折子端详,才看了几个字就觉得心中烦闷异常道

文贤帝李福宣金吾卫指挥使蒋默!

李内监遵旨!

不多时,一名身着赤色官服的高个男子走了进来道

蒋默臣蒋默,叩请官家万安!

文贤帝免礼,蒋默朕记得你入金吾卫很多年了吧。

蒋默回禀官家 以十年整。

文贤帝并未即时给出回应,他那修长而稳健的食指在御案上敲击着,顷刻间,整个空间沉溺于一种诡谲而深邃的沉默之中。李福早在此前蒋默莅临之际,就已经将殿内所有的侍奉人员悉数遣散,自己则伫立在一个微妙的位置——既能确保当帝王召唤时能及时响应,又不至于过于接近以至于触及那非寻常人所能承受的机密交谈。毕竟,蒋默所言之事,其分量之重、秘密之深,并非常人有幸能够聆听。

半晌,文贤帝才幽幽开口道

文贤帝明日公主与太子要前往扬州 朕遣你带三队金吾卫随驾 你只需记得务必保证公主与太子的安危省得吗?

殿内琥珀色的烛火在微风中摇曳,将昏黄而神秘的光影投射在这位尊贵帝王的面庞上,使人难以揣摩他深邃复杂的神色。此刻,蒋默在沉静的氛围中回应道。

蒋默臣定不负官家旨意。

见说的差不多,文贤帝示意蒋默可以退下了,也没兴趣再看那些无聊的折子索性摆驾凤藻宫。

步出勤政殿之际,蒋默只感到浑身已被汗水浸渍得几近湿透,肩负着维护公主与储君安危的重责大任,自己及同袍们的身家性命同样被系于朝廷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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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赵云蘅早就到了只不过被内监告知太子并未下学所以坐在椅子上等着。

赵云宸刚下了学就听见内监来报说是自家妹妹来了,连忙告别太傅返回华阳殿,刚进门就看见赵云蘅坐在椅子上,一旁的春香正在为她扇扇子。

赵云蘅哥哥。

赵云宸安儿

春香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

万能龙套给长公主殿下请安。

一番商业互捧之后,赵云蘅这才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真实目的。

赵云蘅哥告诉你个好事。

赵云宸什么好事。

赵云蘅爹爹,允准我们去扬州了。

赵云宸是吗?

不对啊,凭借着自己对爹爹的了解要知道合宫谁人不知,爹爹有多疼爱小妹,怎么会放心她出宫呢?

赵云宸我是不信

赵云蘅真的 爹爹亲口和我说的,帝王一言九鼎怎么会戏弄我一个黄口小儿呢?

赵云宸还是有些不信但见她说的真切,也不禁有些动摇和期待。

赵云蘅我的傻哥哥 你快收拾些细软明日等着乘御舟就是了。

赵云蘅我还要回宫把这件事情告知娘亲呢。

说完便跑了出去,只留太子一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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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藻宫

惠裕皇后端坐于华丽的榻上,手中握着精致的绣绷,正悉心为赵云蘅一针一线地织绣寝衣。文贤帝本是兴起,一时决定微服亲临皇后宫中,故特意免去了繁琐的宫人通报仪式。甫一踏入殿内,即刻映入眼帘的是皇后这般静谧而深情的场景,不禁令他内心深处泛起一片温润柔软的情感涟漪。

文贤帝烛火昏暗 仔细伤眼。

听到文贤帝的声音惠裕皇后先是一愣,忙将绣绷放在几上起身行礼道

惠裕皇后妾 叩请官家圣安。

文贤帝皇后不必多礼

说话间,文贤帝拽着皇后的手二人坐在榻上,见几上的绣绷问道。

文贤帝这是?

惠裕皇后安儿昨日来说自己的寝衣小了 妾正在为她制寝衣。

文贤帝这些小事 交给司织局便是 你又何必熬眼。

惠裕皇后妾只是想着小孩子身体长得快,这等贴身的物件儿还是由妾这个做母亲的来准备就是。

文贤帝来人 给皇后掌灯。

再添两簇摇曳的烛火,殿堂内的光线顷刻间变得更为充沛,文贤帝这才得以细致入微地审视皇后,察觉她依旧保持着那份不改的绝代风华,唯独昔日那端庄矜持的气质稍有褪色,取而代之的是洋溢着母性光辉的慈爱气息,如温润月光般洒满周身。

此刻,她正手持精致的针线,悉心为小女儿一针一线缝制新衣。这一幕深深触动了文贤帝的记忆深处,令他不由得忆起那悠远的往昔,母后在昏黄的灯光下,也曾这般专注地为自己织绣衣物。那时的他虽身为太子,却未得圣眷独钟,父皇虽然仁慈宽厚,但那份宠爱并未过多倾注在他身上,而更多地偏向于张贵妃所出的七皇子。每当目睹他们游园宴乐,嬉笑间尽显父子深情,他的内心便犹如刀割般疼痛,感慨万分。明明母后才是父皇名正言顺的妻子,自己作为嫡出之子,却只能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他们的幸福时光,心中满是难以言表的酸楚与无奈。

若非外祖父与舅父在朝廷中矢志不渝的鼎力支持,恐怕自己的太子之位早已易手他人。嗣后,父皇驾崩,张贵妃自愿请缨守陵,而七皇子则早早被册封为毓王,远赴边疆就藩。文贤帝内心深处永远镌刻着在东宫那段日子里饱受煎熬、举步维艰的记忆。因此,在先帝逝世周年的忌辰之际,他以一杯鸩酒结束了张贵太妃的生命,然而,并未将她安葬于皇陵之内,而是草率地将其与一位充容合冢,且不设神位供奉,这是他深思熟虑后能想到的唯一途径,以此来替母后和长姐雪恨出气。

这也正是为何他在登基之后,尽管内心对皇后持以规矩礼制为壁垒与他持续抗衡之举颇感不悦,却依然秉持敬重之心对待元配,并将嫡出之子册立为皇太子,纵然对其宠爱的侧室有所偏爱,也绝不容许她们有任何挑战中宫权威之举。此举并非别有他意,只因他深怀不愿让自己的结发之妻重蹈当年母亲覆辙的坚定信念。

赵云蘅进入内殿见着难得帝后温情时刻并没有打扰而是选择站在一侧静静地看着,还是惠裕皇后发现了小女儿

惠裕皇后安儿

赵云蘅孩儿给爹爹娘亲叩安。

说完便扑到皇后怀里,惠裕皇后轻轻地搂住小女儿娇软的身体,用帕子为她擦汗道

惠裕皇后安儿 娘亲不是说过你是公主要注意仪态吗。这般疯跑确实不妥。

见自家老娘又要说教,赵云蘅立马跑到文贤帝怀里躲起来。

文贤帝梓潼 安儿年幼再说谁敢说朕的女儿不懂规矩?

皇帝的坚定庇护犹如给赵云蘅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她略带羞涩地牵扯了一下文贤帝华贵的衣袖,而深谙其意的文贤帝则适时轻咳两声,以示回应。

文贤帝梓潼 朕打算明日让安儿去扬州休养两月。

闻言,惠裕皇后先是一愣她不明白为什么文贤帝要如此决定出声询问。

惠裕皇后官家,可是安儿哪里惹您不愉 若是这样 养不教母之过,妾愿担一切责罚还望官家怜悯 公主年幼体弱实在离不得妾身边。

说着便起身从榻上行跪礼,这一幕可是给文贤帝吓得不轻忙道

文贤帝梓潼你有所误解,朕并非在责难,而是刚才安儿觐见,向朕倾诉她在皇宫中的生活略显寂寥苦闷。由于太子殿下正全神贯注于学业,身边并无年龄相仿的玩伴能与之共度时光,故此她恳求朕恩准其前往扬州游历一番。届时,太子也将同行,并下榻于公主府邸之中。

惠裕皇后松了口气,虽然心中不舍但碍于天子威严并没有出言反驳而是说道。

惠裕皇后妾谨遵圣意。

见母亲大人欣然应允,赵云蘅心中溢满了欢悦之情,以至于在晚宴上她食欲大增,比平日多享用了整整一碗。随后,她向父母恭敬告别,翩然返回自己的宫殿,预备精心挑选并打包一些贵重的随身物品与珍藏细软。

赵云蘅离开后,后殿中仅余帝后二人,一时之间,他们默然相对,气氛静谧而深沉。皇后继续以精湛的女红技艺专注于那件尚未完成的华美寝衣,而文贤帝则悠然地斜倚在榻上,专心研读一本繁杂的记事典籍。此刻,室内的空气仿佛被冻结在了静寂之中,直至司寝局内的资深内监适时地介入,才打破了这微妙的僵持局面。

万能龙套奴婢叩请官家圣安 皇后娘娘妆安。

文贤帝免礼

万能龙套启禀官家,请官家翻牌子。

文贤帝扫了一眼放在托盘上的玉牌道。

文贤帝朕今日在皇后宫中安置你退下吧。

万能龙套诺。

随着司寝内监悄无声息地退出,李内监以及皇后的心腹女官孙宫令携领一支井然有序的侍从队伍徐徐步入。文贤帝首先前往沐浴更衣之处进行濯尘洗垢的仪式,而惠裕皇后则悠然踏入寝殿,卸下华丽璀璨的钗环首饰,换上了一袭素雅舒适的寝衣,静谧而端庄地等候文贤帝的归来。

片刻之后,文贤帝徐徐步入殿内,孙宫令悄然熄灭了大部分灯火,仅保留榻边那一盏微光摇曳的琉璃灯,鉴于帝后即将共度良宵,故此夜无需有人值守床榻。二人并肩静卧于锦衾之上,一时沉浸在默契无言的宁谧之中。

文贤帝朕明日让蒋默领着部分金吾卫随驾,一定保证安儿和元儿的安全。

话音甫落却久久未获回应,文贤帝微转首颅,才惊觉皇后已然陷入甜美的梦境,不禁漾起一抹温润的微笑。在摇曳的灯火映照下,她那宁静而恬淡的睡颜宛如一幅细腻的画卷,勾起了文贤帝对二人新婚之初的悠远回忆。那时,他尚是一位仅拥有太子尊衔、内心空洞的角色,而她,则是出身将门世家的闺秀,以无畏与忠诚伴随他共度东宫那段充满危机的岁月。彼时,他们曾共享一段蜜意浓情的时光;及至他登基为帝,册封她为母仪天下的皇后,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二人的关系渐行渐远。她总是手持礼教和规矩这两柄锐利武器,警醒并劝诫自己谨言慎行,不可有丝毫差池,而这恰恰使得他对她产生了无比的疲倦与厌烦之情。

此刻,她沉浸在深深的睡眠中,显得宁静而娇媚,褪去了皇后那庄重华丽的外壳,转瞬化身为他赵六郎平易近人的伴侣,使他回想起父皇驾崩的那个漆黑夜晚,当张贵太妃阴险地图谋篡改遗诏、策动兵变之时,正是她身穿铠甲,英姿飒爽地站在自己身边,亲自率领着金吾卫队,坚定地捍卫了正道。

惠裕皇后妾同殿下共进退。

那确是她唯一的一次身披熠熠生辉的铠甲,展现着威风凛凛且英姿勃勃的女将军风采,其身形挺拔坚硬,犹如一柄熠熠生辉、甫出剑鞘的美玉利剑,温润而内蕴锐不可当的锋芒。若非命运安排她入宫成为嫔妃,想必她定会追随父兄步伐,戍守边疆,过上自由洒脱、充满激情的生活,那种富饶奢华确实令人眼花缭乱,然而正是皇权与森严的礼教束缚住了那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使她蜕变为一位庄重、娴雅且近乎完美的皇后典范。同样地,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为了成为一个称职的君主,不得不压抑内心的欢愉与愤怒,因为这强大的礼教不仅驾驭了李姑娘,同时也制约了赵六郎。

依然铭记那段时光,当时自己在微醺的醉态下误宠了一位宫女,次日清晨,她仍以端庄的姿态,一丝不苟地饮下那杯象征妾室身份的茶水。当找她时,她并未流露出丝毫嫉妒与愤恨的情绪,其举止犹如一台没有情感波澜的精致人偶,淡然自若,静谧如玉。

那时,她正怀揣着未来的储君,深受孕吐之苦,然而,即便如此,她依然未曾对这件事流露出丝毫抱怨之情。

惠裕皇后妾自闺中时便被教导如何成为一名正妻。

想到这文贤帝将皇后搂入怀里,沉沉睡去享受这难得的温情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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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瓯宫

赵云蘅甫一返回宫闱,便迫不及待地在各个角落细致搜寻她的珍藏宝物。她先是审视了一番那件温润如玉、典雅高贵的汝窑瓷瓶,然而遗憾的是御赐之物;随后,她又将目光投向那座精致绝伦、匠心独运的屏风,却同样发现来自皇恩浩荡的御赐礼品。这一瞬间,满心愁绪的赵云蘅只能黯然神伤地坐卧在床上,思绪万千。

赵云蘅春香,这些怎么都是御赐的啊。

春香公主 无需造册的都在您的私库里。

随后春香领着赵云蘅来到私库,打开门发现里面陈设着各种宝物,数量多的几乎填满。

赵云蘅把去年齐王叔进贡的文采鸳鸯墨和大玉川笔具,郑王叔进贡赤金螭璃项圈、汝瓷如意宝瓶、仙鹤送福玉如意、景泰蓝璎珞找来。

随后又从多宝阁里拿出自己这些年珍藏的饰品,紫玉缕金簪、并蒂海棠金步摇、碧玉金步摇、五蝠捧寿簪、金镶玉手镯一对、嵌红宝石葫芦型耳坠一对。

林林总总加起来共装满了一个檀木箱子、又从库里挑了绫罗绸缎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寝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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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蘅在春香的精心催促下早早起身,她匆忙梳洗打扮,因心系即将开启的游玩之旅,故而晨膳仅浅尝了两枚精致的软酪便已满足。随后,她与太子在文贤帝和皇后饱含深情的瞩目中,登上了那艘华美的御舟,一同启程前往扬州。

此次出行,惠裕皇后特派了贴身的王宫令及四位品貌端庄的女官悉心照料赵云蘅,而文贤帝则委派了身边的亲信钱内监率领一支由十二名训练有素的内侍组成的团队,精心打理太子日常生活的各个环节以及饮食起居。

赵云蘅哥哥 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啊。

赵云蘅为什么我们不走官道啊。

赵云宸去扬州水路是安全的道路。

赵云宸过官道百余里之外有一山名为玉泉,流寇盛行,你我出宫还是要注重自身才是。

赵云蘅倾听着自家兄长的言语,脑袋亦随之优雅地轻轻点动,今日本就是破晓之际便已起身,终究还是稚子之身,未过多时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见她睡着,赵云宸唤来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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