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任辛)“你们自己慢慢商量吧,这会儿杨盈该睡了,我该过去了。”
当她打开门打算出去时,又想到了什么便停下了脚步。
任如意(任辛)“云小锦,你也帮不上忙,不一起回去吗?”
云锦书(穿)(眼前一亮)“要要要!”
云锦书生怕任如意丢下她自己走了,赶紧飞奔向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宁远舟更奇怪了,他真的很想知道钱昭到底干嘛了,能让人家这么害怕。
元禄“如意姐生气了?”
宁远舟“没有,她只是不习惯和这么多人一起商议。刺客多半都是独来独往的。”
钱昭“你很了解她。”
宁远舟(反呛)“我觉得你也挺了解云锦书的。”
钱昭不说话了,元禄和孙朗不明所以,怎么就扯上锦书姐/锦书妹妹了?只有于十三一脸愤愤,就这么两个美人儿,都被他们拐走了!
……
第二天一早,杨盈揉着眼睛走出房间。
元禄“殿下早——咦,殿下没休息好?”
杨盈明显有些憔悴,飞快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任如意。
礼王-杨盈“嗯,昨天晚上有点择席。怎么大家还没收拾,什么时候出发?”
元禄“今天暂时先不走了,宁头儿让我们原地待命。”
任如意(任辛)“他去哪了?”
元禄“他去劝周健放我们过关啦。”
礼王-杨盈“周健不是丹阳皇兄的人吗?他会听远舟哥——咳,宁东家的话?”
元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由不得他不听。”
任如意(任辛)“他想劫持周健?这就是你们昨天商量出来的法子?”
元禄“比劫持更管用,如意姐你就安心等着吧。”
知道剧情的云锦书就没出去,她还在想回头她该怎么办呢,本体只有在见到不良人天玑令的人时出来过,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本体不出来,她要如何自保呢?
军衙内,周健还在察看着地图。
“这礼王的脚程怎么这么慢,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进涂山镇?张参军——”
他突觉不对,转过头来,却骇然发现宁远舟正将被打晕的张参军放在地上。
宁远舟“在下六道堂堂主宁远舟,奉丹阳王殿下之令,见过周将军。有些密事,不适合入第三人之耳,只能请张参军先休息一下了。”
“宁远舟?”
宁远舟“两年之前,我与周将军在沈国公府上有过一面之缘,不知将军可还记得?”
“记是记得,可你不是已经被——”
宁远舟“这得多亏殿下恩德,在下才能捡回一条性命。否则如今也不能与将军一样为殿下效力。”
宁远舟“此令可为佐证。”
周健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写着——
“今遣宁远舟至汝处置礼王事宜,此令。”
后面盖着鲜红的丹阳王大印。
“稍等,我需要核对印鉴。”
他走到案前,找出一封书信,装着对比上面的印鉴,其实却拿着书信接近烛火,书信受热,浮现出几行字来。
“殿下派你过来的时候,是哪一日?”
宁远舟“二十七。”
周健迅速扫过那几行字中横排的顺数第二个字“可”,又扫过那几个字中竖排的倒数第一个字“信”。
周健松了口气,已经放下戒心了。
“宁大人见谅,休怪本官多疑。”
“只是前些日子才收到王府的飞鸽令本官拦阻礼王,怎么现在又突然——”
宁远舟“因为那会儿我还没有回到京城面见殿下。否则怎么会容许那帮幕僚想出这么一个狗屁不通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