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不会辜负自己的信仰

张真源忍着伤口的疼痛笑了笑：

张真源“嘉祺，我在这儿呢。”

马嘉祺剧烈挣扎着，把椅子扭得咯吱作响：

丁程鑫“别动。”

丁程鑫轻轻按住他：

丁程鑫“不然…他的生命我可就不保证了。”

马嘉祺双眼含泪地看着张真源身上的血迹，咬牙切齿地说：

马嘉祺“出卖组织消息的是我，为什么不冲我来？”

丁程鑫笑着，轻轻地安抚他，只是话语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害怕：

丁程鑫“就是冲你来的啊，他只不过是一个砝码。”

说着轻蔑地瞟了一眼张真源。 丁程鑫又接着说:

丁程鑫“如果接下来的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就考虑…放了他。”

丁程鑫说完，张真源就笑着抬头，还是那双温柔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嘉祺:

张真源“嘉祺，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马嘉祺拼命忍住泪水，不住地点头。

那是马嘉祺决定成为卧底，即将离开的那天。马嘉祺面对着张真源，不敢出声告别。他怕一开口，自己就会舍不得。他怕张真源一挽留，自己就会难过。而张真源只是轻轻抱住他的肩膀：

张真源“去吧，嘉祺。你有你的责任。”

张真源在他耳边郑重承诺到:

张真源“你只管去做,我会用我的毕生所学保护你。”

一瞬间，泪水模糊了眼眶，两个人临别前的最后一句是

张真源“别辜负了你的信仰。”

看似无私，其实没人知道，马嘉祺离开那天，张真源一个人哭了好久好久。

他把自己的爱人亲手推进了一个生死不知的毒窝里，而他只能在一旁看着。只能给一些根本毫无意义的安慰与承诺，他不能替他受伤，替他面对。

张真源开了好多好多的酒，直到贺峻霖拽开他家门，夺过他手中的酒瓶:

贺峻霖“张真源!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亏你还是医生，你想把自己喝死吗？”

贺峻霖“喝喝喝.你把自己喝死了正好，嘉祺就可以跟我在一起了。”

张真源笑着骂他：

张真源“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没听过吗?”

贺峻霖蹲下来，认真看着他说：

贺峻霖“我只知道，你要是死了，嘉祺一定会很难过。”

没人知道他们两个后来又说了什么，只知道再后来，张真源又变回了那个永远端方自持的张医生，而且比以前更加不要命地学习，接病人，做手术。因为张真源害怕，有一天躺在自己面前这张手术台的是马嘉祺，而自己却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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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看着张真源，再次庄重地说出了自己的承诺：

马嘉祺“我不会，一定不会，辜负自己的信、仰。”

张真源笑了，一旁的宋亚轩可看不下去了，直接一脚踹在了张真源的腹部：

宋亚轩“你们两个倒还怪信任彼此。怎么？我是让你过来在我面前跟他卿卿我我的？”

张真源闷哼一声，忍住腹部的疼痛，笑着挑衅道:

张真源“如果不是足够坦诚，我们又怎么能够成为彼此的恋人呢？”

这句话又刺激到了宋亚轩，他二话不说，直接一枪打在了张真源的胸口上

马嘉祺“真源!”

丁程鑫“阿宋!”

丁程鑫来不及制止宋亚轩，看着宋亚轩开枪，头疼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马嘉祺。摆了摆手，示意刘耀文把尸体拖下去。

张真源感到鲜血从胸口缓缓流出，意识慢慢地离，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个想法竟然是……

还好，没让嘉祺为难。

马嘉祺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没有大吵大闹，他仿佛整个人被撕裂了，所有的情绪仿佛都被一层朦胧的白布隔开，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

不，不对。

马嘉祺不住地摇头，我是想为他哭泣的，可为什么…为什么我…

马嘉祺头炸开般的痛疼，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黑暗，倒下去的那一刻，忽然看到了远处的记忆中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