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希有时会莫名的流泪,就像这次,站在镜子前的他眼泪又莫名其妙流了下来。
说实话,作为一名法国人,德国的军装是真的不适合他。
维希从口袋拿出一支怀表,这是他一直带着的,连德三都不知道这个怀表的存在。
打开表盖,秒针还在转着,表盖的里面夹着一张照片,是大本钟。
维希猜这支怀表不是自己的,但真正的主人是谁他又不知道。
“法,你现在有空吗?先生让你把这封信给意王。”是芬。
维希接过信沉默了一会,随即才开口询问:“不能发电报吗?”
“不知道,这是先生的意思。”维希嗯了一声。
直到坐上火车维希都在想德三为什么不给意王发电报,为什么不让别人送信而指名让他去,他其实是不太想去的。
“这是先生的信。”
意王打开门时,维希感到了一种熟悉感,不是他对意王的那种感觉,很特殊。
“谁来了吗?”闻言意王将视线从信上移开看着维希。
“没有,怎么了?”
“没事。”
“要进来喝杯茶吗,法?”
“不用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接过意王刚写好的信后,维希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维希再次拿出那怀表,看着照片上的大本钟维希突然反应过来刚在意王那感受到的熟悉感与这支怀表给他的感觉一样:
依赖、爱恋,其中还夹杂着些许悲伤以及仇恨。
很混乱的感情,但却是维希提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