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乔楚生“我滚蛋？到底是谁喜欢上别人的？”

左听阑被噎住，只能瞪着乔楚生不开口，乔楚生问过那人是谁，若是可以托付，他绝不纠缠，可左听阑从来闭口不提，也没见过那人出现，乔楚生甚至想是不是小丫头耍性子故意气他

左听阑“你滚出去”

小丫头又开始撒泼，他叹了口气，抱住她安抚

乔楚生“我错了”

乔楚生见女孩安静下来松开了她

左听阑“你到底来干嘛”

左听阑收拾好情绪问他

乔楚生“刚才聂府派人推翻了证词，还找了英国人让我抓路垚归案”

左听阑“什么？！”

左听阑“意思就是，路垚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乔楚生“嗯，估计是聂老爷子见案子迟迟不破，被舆论逼得，想找个替罪羊”

左听阑“那还真是惨了”

左听阑忍不住笑了笑

乔楚生看了眼左听阑，忍不住开口

乔楚生“你和他，凑的那么进干嘛”

左听阑“管你什么事，还有事吗，没事就出去”

左听阑“不然，我就叫我爸妈来，说你非礼我”

乔楚生“好好好，怕你了”

——

验尸房里，真是稀奇一大早就看见路垚

左听阑“来自首啊”

左听阑忍不住调侃

路垚“自什么首啊，分明是有人陷害我”

路垚“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啊”

乔楚生“当初也是他把线索指向你的”

左听阑“来吧，看看吧”

左听阑拿出新的检查报告递给路垚

路垚“刀口比心脏低两公分”

路垚“斜插进又心房，一刀毙命？”

乔楚生“凶手稳准狠，是个高手”

路垚“无指纹，漂亮”

路垚“死者体内有高浓度的利尿剂？”

左听阑“他有高血压？”

乔楚生“不知道啊”

路垚“有死者病例吗”

乔楚生“没有”

路垚“什么都没有怎么查啊”

乔楚生“态度”

乔楚生作势要掏家伙，路垚撇嘴缩回去

路垚“他体内竟然有莨菪碱跟阿托品”

乔楚生“那是什么？”

左听阑“草药中提炼的麻醉剂，吸入后四肢僵硬反应放慢”

路垚“看来凶手做了很充分的准备啊”

路垚“从他身边人查吧”

路垚“这块表也有问题”

左听阑“什么问题”

路垚“这块表是镶钻款的宝玑陀飞轮，原来镶嵌的都应该是钻石，却被人换成了不值钱的水晶”

路垚“价格差几十倍呢”

乔楚生“江湖人嘛很正常，想装阔，手头又紧”

乔楚生觉得路垚小题大做了

路垚“找人帮我订几块镜子，按照这个图做”

左听阑“看来，你有眉目了”

路垚“你不也是”

确实，懂得医学知识，却又犯了那么大的蠢

倒是令人怀疑

(跳过一部分审讯和镜子解密片段)

——

乔楚生“把药放下！”

“怎么了？”

几人匆匆赶去聂府

左听阑“当归麻黄半边莲”

左听阑“这都是心脏病的大忌啊”

路垚“赵医生是要以毒攻毒啊”

路垚“这种药在吃就要升天了”

路垚“想杀人费这么大劲干嘛，一刀捅死算了”

“路先生听你的话是怀疑我啊”

路垚“当然了”

路垚“首先，上次你说的拔刀，你是哈佛毕业的接受过高等的教育，不会不知道拔刀等于放血，你还做按压”

“我是主研皮肤科，初次见血，慌了，未经思考采取了不恰当的方式，是我的错”

路垚“跟我去案发现场，我演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