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听说宫尚角在贾管事那里搜到了无锋的令牌,已经递交给长老们了。”
上官浅“魅有这么蠢?”
上官浅“好不容易打进宫家潜伏,却非要随身带一块无锋的令牌?巴不得别人都知道你是刺客吗?干脆在额头上刺四个字‘无锋刺客’好了。”
左韵“但令牌总不会有假吧?想要糊弄宫尚角可不容易。”
上官浅“令牌虽然不是假令牌,但管事不一定是真无锋。”
上官浅“我不确定,只是这一切让我想起了传说中的一个人。”
左韵“谁”
上官浅“无名”
上官浅“没想到无名竟然在宫门里活到了现在……”
左韵“活的再久,现在也快死了。令牌既然暴露,宫门就一定会追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我们能想到,宫家也一定能想到。”
……
另一边刚出牢房的宫远徵和哥哥聊天,被哥哥派了个任务,去女客院落接新娘
宫远徵“这么快”
宫远徵忍不住脸颊微红,他突然满脑子都是那个女孩
宫尚角忍不住勾起嘴角,弟弟大了很少漏出如此孩子气的表情
炉火烧得正旺
宫尚角“都说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宫尚角“你觉得谁漂亮”
他毕竟未经情事,从前只知道暗器有多锋利、毒药有多剧烈,却不知何为漂亮
只是一想到这二字,脑海中不自觉想起在村落里,那抹艳丽的红色身影
宫尚角“问你个问题,上官浅云为衫和唐韵,谁比较漂亮?”
宫远徵“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
宫尚角“没错,所以,各有各的危险。”
宫远徵“哥,除了漂亮,你还看中上官浅什么呀?”
宫尚角沉默不语,不置可否地笑着喝茶,没有回答
宫尚角“既然唐姑娘身份属实,若无其他变动,就好好待她,莫要欺负她了”
宫远徵“我!我没欺负她过,都是她欺负我”
宫远徵羞红了脸,宫尚角这话也是因为宫远徵曾经有难被她救了而已
女客院落里,上官浅和左韵看见楼下庭院里的宫远徵
宫远徵“好了?”
左韵“嗯”
上官浅“多谢徵公子,亲自来接我们”
宫远徵“用不着,我只是来接唐韵,顺便来接你”
上官浅“..”
宫远徵“走吧”
上官浅跟在宫远徵身后,左韵跟在身侧,几人穿过女客院落的大厅,朝院落门口走去
上官浅步态盈盈,环佩叮当,稍落后一步,看着宫远徵矫健的背影,然后目光落在他别在后腰上的那个麂皮囊袋上。
那一夜在执刃殿上,宫远徵追杀贾管事的时候,正是使用了那个囊袋里的暗器
上官浅“徵公子平日是不是不太说话?刚刚院落的侍女们看见徵公子,都有些害怕呢。”
宫远徵“让别人害怕,总比害怕别人要好。”
上官浅“徵公子,我想问——”
还没说完,突然被脚下台阶一绊,往前摔去。
快要着地的时候,她被宫远徵托住了
上官浅的手不经意地放在宫远徵腰间,轻松地解开那个囊袋,然后装作狼狈地站起来,飞速把那个囊袋藏进袖子里
宫远徵“你想问什么?”
一旁的左韵看的一清二楚,她和上官浅对视一眼
上官浅“我想问角宫离这里有多远,我怕宫二先生等太久了着急。”
宫远徵“哥哥倒是不急,我看是你比较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