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入到的房间属于第二间房,只见里面开着一盏红灯,地上全是一堆碎屑,碎的跟细沙一样。
萧山把碎屑扒开些,除了地面整洁,墙壁若有若无的散发着一股怪异的味,剩余的便没了。
池可心心知,房间里肯定有问题,只不过他们知道怪异,却不知道源头在哪。
“萧导演,池后这太难了吧?这才属于二层。”
“谁说不是呢?目前奇怪的除了这些碎屑,就是那个墙壁,那个灯和那个地板。仔细想想,这几个哪有啥关联啊?”
“就是说啊,想把碎屑拼凑起来,都不可能。”
白溪染,全宝进到了第三间房,第三间房的灯光依旧是红灯,不同的是,墙上挂满了一幅又一幅很是抽象的画,说是画吧,他们看的不太清,说不是吧,他们暂时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两人不敢贸然撕开粘在一起的画,只能照没有被粘起来的缝隙。
白溪染,全宝各自在一面墙壁,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缝隙。
“难道这间房间是那个小男孩所住的吗?这怕不是那小男孩的兴趣爱好吧?”
“楼上的,这很明显的好吧,更明显的是,这些画年份很久哦,上面的一些轮廓,压根看不清了。”
四队成员,几乎都遇上了困难。
席御卿内心很是苦恼,死马当活马医的他站在了前几次放鞋架的地方,嘴上说道:“鞋架。”
熟悉的红灯再次亮起,不同前两次的是,红灯扫描的对象变成了席御卿。
席御卿能想象到的,计雪也不惶多让。
当再次遇到第二种方法不适用,席御卿转换至第一种方法,两种方法反复的用,效果很是显著。
试错率很高,却是浪费的时间少。
席御卿拿着最多的线索,提前结束了继续寻找线索的短暂旅程。
计雪,狗蛋显得小狼狈的跟上了席御卿的脚步。
席御卿这一组人全部汇合,回到客厅,发现另外一组人没回来,说道:“你们辛苦了,先休息休息。我去看看他们寻找的怎么样。”
计雪,狗蛋,雪儿略显疲惫的点了点头,他们有心想跟上去,也无能为力了。
耗费的体力,他们多少得回复一些。
席御卿大步的往二楼袭去,作为领头者,他得两个队伍都得各自关照下。
萧山,池可心解密的方式大不相同,池可心对地板产生了独特的关注,碎纸那么多,她不信没有在这存在的意义。
萧山一个成年人,自然几个疑点同时兼顾。
两人两种不同的方法,意外的把谜底解开了,第二间房带给他们的线索很多,几乎满载而归。
白溪染,全宝属于无头苍蝇,不知道打哪转,要不是系统回归并指导,白溪染还是会用最龟速的速度干着最无意义的事。
白溪染喜欢看解密,本身却不擅长解密,让她愤恨的是,作为诡修身边的小喽喽,竟然看起来比她还要菜。
做出这档事的,难道不是他的同伙吗?作为同伙之一,总能知道点什么吧。
暂不为她考虑,不也得考虑考虑自己。
他倒好,直接摆烂到底。
第三间房的奖励比第二间房的少很多,倒也比什么都没得到强。
刚出房间,两队人与席御卿面面相觑,池可心,萧山一下子猜到了他可能完成的速度比他们还要快。
苦笑的同时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看来,你们的收获不少呢。”
“对呀,不过这才是前面的房间,后面的我们还没来得及看呢。”池可心把线索拿在手上掂了掂。
“嗯,那介不介意让我加入?”作为队员,席御卿并不会贸然介入,做事的时候最忌讳别人指点了。
池可心笑了笑:“当然不介意,还得想着咱们的席影帝,席队长带我们直接破关呢。”
“哪里哪里,这不得需要各位的共同努力。”
让五人没想到的是,打开门后,门后的场景让他们的内心复杂起来。
第四间乃至身后的全部房间,全是一片空白,要线索没线索。
不难猜测,其难度几乎都用在了第二第三间房间上。
自此,一二楼的探险到此完毕,个个带着战利品回至客厅。
天色开始暗淡,桌上摆放的新鲜食物,让众人垂涎三尺。
个个的享受着食物,对于线索抛之脑后。
待吃完,收拾完后,各自躺在沙发上消食起来。
席御卿拿出信息纸条,一股脑的摆到了餐桌上,其他人纷纷照做,为了洗脱长线索的嫌疑,个个是把口袋裤袋翻了个底朝天。
一下子,桌上满满当当的都是线索。
席御卿数了数,桌子上一共有十多条小纸条,也就是说,他除了要看完全部的纸条,还要从中挑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简直比演的还要刺激。
第一张纸条:吃完后,弟弟睡着了
第二张纸条:当时家中来了一位外人
第三张纸条:外人是家里的一个远房亲戚,住了不下几天便走了。
第四张纸条:爸爸说了谎
第五张纸条:爸爸回过一次家,时间很早
第六张纸条:二儿子的朋友曾经在吃饭的期间叫他出去一起玩
第七张纸条:吃完饭后,妈妈确实和小姐妹出去逛逛了
第八张纸条:大女儿没说谎
第九张纸条:爸爸有目击证人,并且不止一个
第十张纸条:爸爸喝过一次烂醉,他知道妈妈就在他的不远处
第十一张纸条:二儿子和朋友出去玩不久,很快回到家中了
席御卿把纸条做了个小总结,最突兀的便是第八张纸条。
“按照纸条的给出的线索,最显著的嫌疑人除了家里的成员,还多了一个远房亲戚。”
“弟弟睡着了,可以说是他们下药,让他一睡不醒,让他没有反抗力;当然,这仅仅是观.1。”
“第三张纸条,虽然说爸爸说了谎,说了他回过一次家,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他回家后,弟弟是不是已经遇害?弟弟是不是被他所害?”
“已知二儿子有朋友叫他出去,他的朋友便是他的证人,至于会不会和其一起回来,还得看更具体的证据。”
“第七张纸条,说出去逛街,这一点被证实,大概率是不会错。”
“第八张纸条最奇怪,说什么大女儿没有错,可是逻辑并不对。他们前天晚上才在吃饭,上小儿子就没了,其他人的借口还有些道理,属大女儿的借口最无常理。”
“就算去读书,就算早上去读书,也不可能看不到自己弟弟没了吧?难不成她是半夜三更就去读书的?要是这样的话,她到底图什么?”
“真要这么做,除了欲盖弥彰,暂时想不到别的方法解释。”
“第九张纸条,目击证人说的大概率是对的,至于所说的时间到底能不能对得上,就要看具体时间了。”
“第十张纸条,明确的说,他知道他的老婆就在附近,既然知道,有一种可能是他是故意喝醉做个障眼法,好让他的老婆认为他真的喝醉了,让他有机可乘。”
“最后一张纸条,有关于二儿子是不是真回来又出去的真实性有待考察,纸条不会空穴来风,想要证明依旧要更多的证据。”
“纸条的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我只能想到这,你们有不同的想法,看法可以尽情的发表言论;每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说不定大家一起说出来就能让灵感源源不断。”
话是这么说,计雪很是积极的参与进来:“如第十条纸条所说,她的丈夫既然知道他的老婆在附近,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张纸条是一个错误的,也可以把两个人互换。当然,我比较倾向于两人各自知道他们的位置,喝醉什么的,和小姐妹玩至深夜,也可能是做给另外一个人看。”
萧山接上:“我好奇的是,远房亲戚真的走了吗?我觉得他大概率要么是凶手,要么是被害第一人。”
“实在是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至于让自家人对自家人下手。”
池可心抿了抿唇,说道:“纸条上提到最多的便是爸爸,个人认为他是凶手的几率很大,第一条,既然知道他的老婆在附近,他的喝酒喝醉大概率是做戏。”
“他不是还回去过一次家里吗?那段时间,他想做什么事?时间是很充裕的,虽然具体的时间还不知道。”
每人都发表自己的不同意见,每人都保持着自己的怀疑的人,能被他们怀疑的人,在他们所看待的事情的角度,那人确实是很让人疑惑。
弹幕上的观众聊的比他们还要热火朝天,各种狗血剧情,各种版本层出不穷。
只要想的出,什么结果,上面都有。
“按照现在的走向,要是上几层能得到他们的具体时间,那就好办多了,其次,就是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
“别忘了,他们的仇家甚至是路人甲,咱们还不清楚呢。反转什么的,向来都是不重样。”
“反正我的观点和池影后的一样,实在是爸爸这两个字出现的太过于频繁,就算凶手不是他,那他在其中的作用恐怕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