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侍女敲响了偏房的门。
“何事?”青年将身体掩在水下,面色有些阴沉。
“世子命奴婢送了些衣物,等萧公子换好后到庭中一叙”。
“放下吧”。
“是”。
……
萧景穿好衣服,门外早有小厮候着。
“萧公子请”。
亭内,贺锡均正擦拭着琴弦。
“世子”萧景规矩行礼。
贺锡均抬手,众人散去。
“可会抚琴?”
“不会。”
贺锡均笑道“你倒是实诚,请坐,那便献丑了。”
……
萧景老实听着,忽然抬手在将要碰到贺锡均面颊时顿住,复而向前伸去。
“铮!”琴弦断裂,曲子也正弹完。
“叶子”萧景将手伸回 指尖捏着一片枯叶。
“萧公子……”贺锡均有些无奈“分神了”
“我有认真听的,真的”萧景将叶片藏在身后,脸上写满真诚。
贺锡均抱起断琴,“天色不早了,萧公子早些休息”
……
酉时,醉酒居。
“世子,到了。”
马车停稳,贺锡均裹紧狐裘。此时正处深秋,贺锡均惧冷,马车内也点着火炉。
“祏舒,”贺锡均推开雅间的门,“皇叔呢?”
沈祏舒,不紧不慢的斟了两杯茶,“急什么,人是找到了,只不过是中毒了,现在昏迷着呢”
“放心,正解毒呢”沈祏舒将茶盏推向对面。
贺锡均落坐,“平安回来我倒是该担心了,贺矾凌就这么放心”
“你啊,真是操了当娘的心”沈祏舒忍不住调笑道。
“祏舒,我找到他了。”贺锡均从怀中取出一枚用红绳穿过的银珠。
“就是你带回来那个?他……他是?”
恕他直言,真没看出来。
“他是贺矾凌派来的”贺锡均抿口茶 “派来勾引我的”。
“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