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从剑鞘而出,将绳子从上而下砍断。
韩菱纱:“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云天河一把将剑握住头也不回顺着声音向洞内走去。“大猪妖?不好,若灼我们走。”
韩菱纱也顾不上云天河在说什么了,只得跟在后面。
“哎,你叫谁呢?等等,别丢下我。”
………………………
韩菱纱只是看上一眼,不禁惊呼道。
“此处竟有阴灵?”
云天河:“阴灵是什么?”
未等韩菱纱解释,天上飘的人,立刻向两人涌来。
阴灵:“来此地着,立毙当场。”
似乎是感受到了一种强有力的压迫感,若灼几乎是瞬间,从剑中闪到了云天河的身前。
“仙女姐姐?你……怎么从剑里出来了?”韩菱纱惊讶得捂住了嘴……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剑灵?
只是古籍上有记载,她乃至韩家的先祖从未见过,如今竟活生生站在了她的面前。
若灼的视线转移到了韩菱纱的脸上。
“天河拿着剑,你……”
“韩菱纱。”韩菱纱也从方才的震惊中缓了过来,看着若灼那双如淬着冰雪里的琉璃,在看向她的瞬间,轻轻一眨,荡漾开了丝旖旎潋滟,脸不自觉一红。
“菱纱,你往后退。”若灼将她护在身后。
那阴灵看到云天河手的剑时,渐渐停下了脚步,先前凌厉的气势全无。
“原来是主人驾临。”
若灼和云天河同时对视一眼,继续听了下去。
“无怪乎感应到望舒之气而觉醒,以为是认错,故言行犯上,望主人原谅魁召。”
望舒?这把剑叫望舒?
“我叫望舒?”
魁召想了许久才作答,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但凭空能感到诧异。
“怪哉,你有神智?剑灵不过空有修为而无三魂七魄,你为何会有神智?”
若灼:“我不知道,自苏醒那天便有了神智,只是不记得从前的事,你既然知道我叫望舒,也该知道我从前的事……”
“魁召不知,魁召告退。”
若灼还想说挽留的话,还未开口,就化作一道光闪回去了。
她在生出灵智的那一刻,就一直寻着这柄剑的身世,今日……总算是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云天河察觉到若灼的欲言又止,轻轻抚上手中的剑。
“姐姐,就算他不知,我也会带你去寻找从前的事。”
若灼点了点头。
“嗯。”
若灼:“菱纱呢?”
云天河:“石门开了,人不会闯进去了吧?”
…………………………
“爹娘,孩儿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的。”云天河将手中的剑放下,平放在冰棺之上,对着冰棺磕了一个头。
说罢,看向了韩菱纱。
“你来这里到底有何意图,先是炸开了墓门,再是闯了墓,一定是别有用心。”
雇主说,拥有藻玉的人随身会带着一柄剑,他们就是他的爹娘,莫非,这柄剑就是她要找的那个。
“我这不是好奇……才来到这里的吗。”
云天河步步紧逼,侧身却看见若灼略显失神走到冰棺前,纤纤玉手抚上了冰棺,紧紧盯着冰棺里的人,轻轻唤了一声。
原本在地上的剑也泛起了些异光,原先只是透上些蓝,而此刻,剑身晶莹剔透,宛如蕴含秋水清澈之美,与剑柄完美相融,若冰雪凝结,冰寒之气若隐若现,而剑柄尾端,则雕琢着一尊神态凛然的冰凰神像。
瞬间,一只手从云天河的视线上面掠过,紧紧握住了剑柄,剑光冲天。
“这怎么比冰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