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应该是打官司吧。”
丁程鑫接过了话头，声音却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平静，甚至带着一点冷意。像是冬日里结了冰的湖面，清透却让人不寒而栗。
马嘉祺一怔。
多多也愣了一瞬间，哦对……那个词好像确实是“打官司”，而不是“打关时”。
多多“对！打官司！”
这下知道这个词的标准发音了，多多也更有底气了。小孩却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的小叔慢慢弱下去的气焰。
丁程鑫“多多，你知道打官司是什么意思吗？”
丁程鑫的声音很温柔。老人们的话里总是有一些无法找寻依据的传言，比如“受小孩子喜欢的人磁场都很干净”，丁程鑫接触到的小孩不多，但无论是幼时一门心思跟在他身后的小马嘉祺，还是多多，都能够从某种意义上印证，他或许就是一个磁场很干净的人。
多多不知道。
小叔好像有给他讲解这个拗口词语的意思，但多多记不住，也听不懂。
他希望小叔能再掐他一下，这样他就可以大哭来逃避问题。但小叔很安静，安静的简直可以说是有点可怕了，多多只能生硬的重复道：
多多“就是要打官司。”
气焰也跟着弱了下去。
小孩子皮肤嫩，尤其多多，在家里更是宠着长大的小少爷，一哭就眼睛红红，泪痕留在脸上也显得很是可怜。
丁程鑫“你是介意那两个哥哥抢了你的棒棒糖吗？”
多多诚实点头。
丁程鑫“那我再去给你买一根好不好？”
一根？才不要！
多多摇头。
小孩子的心思实在是太好猜，丁程鑫不动声色的瞥马嘉祺一眼，此刻某人已经心虚的低头看地板不敢说话了。
小孩的心思好猜，马嘉祺的心思也好猜。
就是没想到小孩子长大变成大孩子后，会想着带坏其他小孩子了。
丁程鑫“那……给你买一百根，好不好？”
多多迟疑了一瞬。
一百块的棒棒糖，和一百根棒棒糖，哪个多？
多多不知道。
这道题太难了，比十加二等于多少还难。
马嘉祺眼皮一跳，他就知道这小子靠不住。
……
闹剧在丁程鑫带多多去小超市，多多抱了一整罐未开封的真知棒后笑的牙不见眼结束。
多多对于自己的“背叛”全然无知，只知道自己得到了一整罐棒棒糖。
审讯室里换了人，刘耀文坐在了原先宋亚轩坐的位置上，也和宋亚轩如出一辙的思考人生。
抬头看他丁哥抱了个孩子，身边还跟着一个清瘦的青年时，已经无心去插科打诨了。
丁程鑫“已经没事了。”
丁程鑫斜眼，而马嘉祺本人正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多多很开心，笑起来比站路边吃棒棒糖时更为可爱。
刘耀文“丁哥，谢谢你。”
刘耀文“宋亚轩儿还在里面录口供，他……”
刘耀文的视线落在马嘉祺身上，却突然噤了声。
丁程鑫“别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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