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因为重生我并未吃白杨给的加了椰蓉的葡萄慕斯。所以我没有过敏,也可以参加慈善晚宴了。
南梦梦身着一袭墨绿色旗袍,锦绣精巧细致,绣制出一朵朵金色的桂花置干腰间左角下,衣缝紧敛,勾勒起一条如流水般的蜿蜒曲线,颈口微张,趋离向攀,随风滚动,好不惬意。一头乌黑轻柔的长发随意的用木簪挽起,相织相承,层层蘼靡,白里透粉的小脸向上仰起,清莹透澈的南梦梦在这场晚宴里,和那些身着华丽礼服的女人比,也算是一股清流。
宴会开始,南梦梦做为主办方的赞助者,上了台演讲。在南梦梦演讲到一半时,一个发型凌乱,西装裤上烂了个洞露出,一块桃红色的三角裤 的男人冲到了南梦梦的面前,来人正是白杨。
正当南梦梦疑惑白杨怎么成这样时,就来了几个宴会里的保安。把白杨拉了下去。白杨马上大喊:“宝宝!快帮帮我,他们这群废物不让我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