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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

救赎?深渊?沉沦?

清晨的微风带着一丝寒意轻轻拂过,摇曳着稀疏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当温暖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它像细碎的金子般洒落在大地之上,形成了一幅由光影交织而成的画卷。

这些斑驳的光点,宛如银色的碎片,为大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美得令人陶醉。

当葛星辰醒来时,他发现裴姝菀已经将早餐准备妥当,这对即将成为母子的两人单独面对面,葛星辰感到一丝尴尬与不自在。

相较于下,裴姝菀倒显得自在的多。

“我不清楚你的口味,随便准备了一些。” 裴姝菀并不拘泥于此,她指向桌上丰盛的菜肴,温柔地说道:“你若不喜欢,我就出门再给你买些。”

葛星辰哪里好意思麻烦:“不用了,那什么,我爸呢?”

“你爸还在卧室洗漱,你先吃吧。”

“我先洗个手。”

当葛星辰洗净双手归来时,发现葛西泽已落座于餐桌之旁,裴姝菀静默地陪伴在他身边,如同一幅宁静的画卷。

在那个朦胧的记忆中,他依稀记得,在他十岁之前,父母之间的恩爱如同这幅画面般温馨甜蜜。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一切都已物是人非,曾经陪伴在父亲身边的那个身影,已经被新的温暖所取代。

户口本上,配偶一栏即将换上一个新的名字,象征着一段新生活的开始。

葛星辰压下心里的情绪。

“爸,裴姨。”葛星辰礼貌打了声招呼,在他们对面落座。

葛西泽夹了个金黄色的煎蛋放在裴姝菀盘中:“听姝菀说,你昨晚就来了。”

“爷爷让我和你住一段时间。”葛星辰解释道。

自母亲去世后,葛星辰便一直寄居在爷爷奶奶家中,由于父亲的忙碌,他们仅在生日或新年,母亲的忌日时才能相见,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父子间的距离逐渐拉大,彼此间的话题也变得越来越少。

在温馨而喜庆的年夜饭上,葛西泽激动地宣布了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喜讯,爷爷忧心忡忡,担心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会让父子俩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

为了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爷爷决定让葛星辰搬去与父亲同住,希望相处中,他们的感情能够得到修复与升华。

儿子的到来,葛西泽没有很高兴。

“多久?”

“寒假结束。”

“老爷子还真是煞费苦心。”

“西泽,别这样说。”裴姝菀温柔地握住葛西泽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亲昵:“伯父只是担心你和小辰之间的关系会变得生疏。”

“什么时候开学?”

葛星辰轻抿了一口牛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会太久。”

"姝菀,麻烦你去帮我拿些果酱来。" 葛西泽突然想到了什么,以此为借口支开裴姝菀。

裴姝菀明白他们父子俩有私事要谈,轻声答应,离开了餐桌。

“过几天,就是你妈的忌日,今年我就不去了。”

葛星辰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年年母亲的忌日,父亲都会去,唯独这次。

想想也是,快结婚的人了。

“嗯。”葛星辰微微颔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扯过一张柔软的纸巾:“爸,我吃完了,您请慢用。”

大年初四,陶母的身体状况又亮起了红灯,不得不再次住进了医院。陶父在电话那头语气凝重地通知他,希望他能抽空到公司走一趟,有些事想和他谈谈。

就在那天,他的人生中首次与父亲在外的秘密伴侣相遇。

并未拥有一眼便令人惊叹的绝世容颜,却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愈品愈觉动人的耐看型。

陶涛认得她,这女子是他爸的秘书李雅楠,准确来说以前的。

“小涛来啦!”李雅楠一边跟陶涛热情地打个招呼,一边手上的活儿不停,麻利地帮陶父整着领带,“晚上啊,记得早点回家吃饭,可别忘了今天是个啥特殊日子哦。”

“回家?”这两个字在陶涛听来,简直讽刺至极。明明离婚都还没办妥,竟然就冒出了个“家”字,叫人难以接受。

系好领带后,她随手拎起小巧的包包,经过陶涛身旁时,对他点头致意。

陶涛注意到她手里的包,虽不知是什么大牌子,但起码得百万以上,看来,他这父亲还真舍得下血本。

“坐吧。”陶父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丝毫没有被看到的慌乱:“听说你母亲又病了?”

陶涛没坐:“她有名字,请您尊重她。”

“小涛,我和你母亲的事,你还小,太过复杂,但总而言之,我对你母亲仁至义尽了,我说了,要给她赔偿,她不要,死活拖着。”陶父给自己盏了杯茶:“雅楠她没名没分跟了我两年了……”

听到这,陶涛全明白了,搞这么大阵仗喊他过来,目的就一个——让他去劝妈签字离婚,把离婚手续给办了,好腾出位置再娶新人。

他第一次打断了父亲的话。

陶涛语气平和地揭示了他的想法:“因为你想要个孩子,不愿让你的孩子背负私生子的污名,毕竟,这样的称呼并不光彩。”

“我也眼瞅着要迈进四十的大门了,而你小子,转眼就是高考的关键时刻,等你一脚踏进大学,能陪在我身边的日子啊,估摸着一只手的指头都够数了,你说我想有个贴心小棉袄,这要求过分吗?”陶父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整个人顺势慵懒地倚在沙发背上:“再说了,你可是我儿子,老爸我哪能不把你供到大学毕业呢?等你那儿毕业证书一拿到手,就麻溜儿来老爸这儿上班。”

听着这些话,陶涛只想笑。

他来上班,李雅楠会同意吗?会同意的话也不会急着生个孩子。

“她会同意吗?”

“孩子,你妈妈那边条件有限,不如搬来跟爸爸一块儿住,让我照顾你。”陶父避而不谈。

“不了,我就不掺和了。”

茶还没喝完,就谈崩了。

傍晚,陶父回到家里。

准确来说,是他和李雅楠的家。

她走上前,顺手接过了他的外套,熟练地挂到衣架上,随后关切地问:“跟小涛聊得还顺利吗?”

“看样子,谈崩了。”

李雅楠心头窝着一团火,脸上却硬是绷住了,半点儿没露馅儿。

她闷声问:“我们辛辛苦苦备孕,图个啥?到头来孩子生下来,顶着‘私生子’的名头,遭人指指点点,这算怎么回事?”

“谁让他是我的儿子呢,再怎么样,我也不能逼他,他现在正是关键时刻。”

“他是你的儿子,那我们的孩子呢?”

“这,一码归一码嘛。”陶父牵着她的手在沙发上落座:“他才十八岁,即将高考,我总不能在这个关头和他妈闹掰,里子面子都不好看。”

“那我呢?”

李雅楠瞧他默不作声,便缓和了口气,开始动之以情:“老陶,想当年我刚迈出大学校门,就跟了你,五年呐,我整个青春都搭在你身上了,这五年,我不求你给我多少钱,我不求你的房车,我就求一个名分,求一个能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的身份,连这点,你都不愿意给我吗?”

李雅楠最初只是公司的一名实习生,在数次与陶父一同出差的过程中,她凭借着自己卓越的学识和落落大方的交际能力,逐渐赢得了陶父的青睐。

就在返回星洲的前一晚,他们在情感的驱使下跨越了道德的界限。

这一跟就是五年。

随着时间的推移,陶父与陶母之间的感情逐渐变得淡薄。

起初,陶父还会编造各种借口来应付家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甚至不再寻找任何借口,直接选择不回家。

敏感的陶母自然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她心中涌起了不安的波澜。

有次,陶母决定以送东西为借口,来到了陶父的公司,她亲眼目睹了陶父与李雅楠的亲密互动,这一幕如同电影画面般清晰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中,让她无法忘怀。

他们的争吵声如雷贯耳,陶父愤怒地指责她无法沟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与李雅楠共筑爱巢。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司的人也逐渐将李雅楠视为未来的女主人。

李雅楠起初并没想过让陶父离婚,迎娶她,随着公司发展越来越好,李雅楠不甘心只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她渴求名分,渴求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

李雅楠陪在他身边五年,图的不过是一个正式的名分,他哪有不愿给的道理,只是那头的人死缠烂打,坚决不肯把离婚手续办了。

陶爸的心头一动,一把搂过她肩膀:“那必须愿意啊。”

好话说得唇干舌燥,狠话撂得地动山摇,可仍是无济于事。

李雅楠见他有所动容,趁热打铁。

“我可以暂时不要那个名分,但孩子怎么办呢?我可不想让他打出生起就被扣上‘私生子’这顶见不得人的帽子啊。”

“放心吧,再忍耐一下,等涛涛毕了业,咱俩把离婚的事儿利利索索地解决掉。只不过现在嘛……”陶父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将她耳边纷飞的碎发拢到耳后,“确实委屈你了,唉。”

“老陶,我可没半点委屈,我是真心心疼你啊,瞧你白天全情投入在公司事务上,晚上还得费心费力安抚我这堆情绪,真是难为你了。”

李雅楠轻轻贴近陶父耳边,神秘兮兮地问:“我刚入手了一件新衣服,您想不想看看呀?”

当陶母得知陶父背着她让陶涛去公司的的消息后,她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毫不犹豫地踏出了家门,怒气冲冲地朝着公司方向走去。

一路上,她的步伐坚定而急促,仿佛每一步都在向那不知轻重的陶父宣示着她的不满与愤怒。

当她到达公司门口时,她那因生气而涨红的脸颊,以及凌厉的目光,让员工们都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自从陶涛出生,她就慢慢退居幕后,来公司的次数罕见,但前台工作人员并未加以阻拦,她顺利地来到了陶父的办公室。

"好你个陶渊泓!" 陶母怒气冲冲地将手中的包狠狠地砸在办公桌上,大声斥责道:"你凭什么让小涛来找你?你想利用儿子达到你的目的?那不能够!"

“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还像是个母亲呢?”陶父不慌不忙地合上了手中的文件,继续说道:“让你来照顾儿子,我放心得下?”

“我不像个母亲!”陶母愤慨地随手拿起一本厚重的书籍,狠狠地朝陶父掷去,愤怒的语气中带着哽咽:“陶渊泓,最没有资格评价我的,就是你!你婚内出轨,冷暴力!你凭什么在这里趾高气昂地指责我?”

“我告诉你,我绝不可能把小涛让给你的!你品行不正,毫无道德底线!小涛跟着你,我怕你会教坏了他!”

“华君澜!要不是你死活拖着不离婚!我哪里需要把小涛牵扯进这件事,我们陶家的骨肉,不可能会给你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陶涛是我历经十月怀胎、辛勤孕育之骨肉,我怎么可能轻易将其拱手让人?”陶母冷笑回应:“你养了个小年轻,和她生啊?恐怕年岁已高,无力再育?”

每次见面,都要吵架。

他们曾经彼此凝视,眼中满是欣赏与喜悦,仿佛永远也看不够对方。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份最初的欣赏逐渐被厌倦所取代,彼此眼中的光芒也逐渐黯淡。

感情褪去,全是刀子。

没有人愿意退让半步,曾经深深相爱的两人,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个境地。

“有意思吗?”陶父轻轻揉着眉头,流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情绪,显然他并不想继续这场争执。

“陶渊泓,我可以离婚,但小涛,我绝不会让步!你将来有自己的孩子,而我只有小涛!”

陶母似妥协了,她的双手轻轻地放在桌上,就像卸下了这些年累积的所有坚守,不再咄咄逼人,步伐也不再紧逼。

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犹如那握不住的流沙,让人无法把握,无法挽留。

不爱你的人,永远都想离开。

或许是二十几年的婚姻,让陶父心中泛起一丝不忍:“终究是我亏欠你的,我会给你一半的财产,小涛我也会扶养,直到他有能力自力更生。”

“离婚协议书拟好后寄回家。”

陶父轻轻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份文件,旋开笔盖,将笔置于文件之上,一并推向了陶母。

“择日不如撞日,签字吧。”

当那“离婚协议书”五个醒目的大字映入陶母的眼帘时,她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显然,他早已准备好了无数份这样的文件,甚至在梦中都在渴望着结束这段婚姻。

签下,都解放了。

陶母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眼眶湿润,泪水在眼角徘徊,她努力地忍住,不让它们滑落。

“选个时间去办手续吧。”

陶父在陶母即将踏出办公室的最后一刹那,轻声说道:“对不起。”

"用不着你鳄鱼般的歉意。" 陶母慢慢转身,语气坚定而平静:"在婚后我退居幕后,但这公司是我们俩一起创办的,拥有其百分之十的股权。"

“你放心,这股权,我不会动,我陶渊泓再不济,也不会觊觎女人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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