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你轻点!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一脸疼痛难忍的样子,不高兴得皱眉。
给属医又整不会了。
宫门公子怎么都一个样?!
每次给女子治伤他都得被说?
宫子羽是这样,宫远徵是这样,现在连宫尚角也这样?
不过,看着这姑娘一脸难受的样子,他都开始怀疑了,是他的医术真的不行了吗?
上官浅啊!
属医愣神的一瞬,手上力道没把控好,给上官浅疼得惊呼出声。
一直在一旁用阴郁眼神不停扫视着属医的宫远徵立刻急了。
宫远徵你专心点!
属医这是叫苦不迭,他何德何能,上个药,被两兄弟盯着,跟审犯人一样。
这时,宫尚角的贴身侍卫走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宫尚角就跟着走了出去。
宫尚角走出房门的一瞬间,上官浅收起了脸上故作疼痛的表情。
属医你…你是故意的?
故意给宫尚角看?让宫尚角怜惜?
不过她这样做好像也没错,宫尚角一看就不像是那种柔情的人,不这样做怎么博取他的怜悯之心,好坐稳宫尚角新娘的位置?
上官浅嗯。
果然,属医再上药时,上官浅连眉头都不带皱的,一脸淡然。
宫远徵不知怎么,心里竟有些不高兴。
所以,她只在他面前表现得柔弱,想讨他哥哥的欢心?
自己在的时候,就完全不用伪装,一点都不在意自己!
他昨日帮上官浅把宫尚角叫去后,就收到了他让人调查的东西。
不会错了,一切都对上了,上官浅新娘背景绘纸中所写的她消失的那段时间,确实是去了鬼赤涯。
而且,水一戈,合在一起,不就是浅字吗?他怎么就没想到呢?!(水就是三点水,一和戈组成戋,两个放一起刚好组成浅)
两年前他放弃了她,这次,他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她不是想做哥哥真正的新娘吗?他帮她。
想到这,他努力忽略掉心里的那点不舒服。
瞥到宫远徵不断变换的纠结的表情,上官浅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属医终于上好药,刚踏出房门时却被宫远徵拦住了。
属医这…还有什么事?
宫远徵留点药。
属医什么?留药干什么?
上官浅这伤,要吃药吗?还是他怀疑自己的医术不行?
宫远徵你留下药就行。
属医可是,这……
万般无奈下,属医只好给上官浅留了点消炎止痛的药。
真是的,这是嫌宫门太富裕,非要来点药?!
属医很不理解,完全不能理解。
上官浅闭眼假寐,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这个时候了,想毒死她?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看着宫尚角小心翼翼得给上官浅喂着药,宫远徵露出了满意的笑。
上官浅宫二先生不用喂的这般急,这药实在谈不上好喝。
上官浅有些嫌弃,宫远徵这丫的,气死我!
宫尚角那也是远徵给你选的,还是多喝点好。
被她一脸抗拒,却在他的勺子到嘴边时不得不张口喝下的情景逗笑。
他这一笑,上官浅没注意,却被宫远徵看了个清楚。
哥哥这笑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