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娟开心道,“小主的肌肤真好,以后一定能得到皇上盛宠。”
作者安陵容无奈摇头笑道:“就你贫嘴。”
景仁宫里,眼见天色不早了,皇后试探的问。
皇后“今日新晋的宫嫔可以侍寝了,皇上还打算去华妃那里吗?”
皇上皇上不悦的沉声道:“你这是在试探朕的心意吗?”
皇后皇后神情一僵,转而尴尬笑道:“臣妾不敢揣测皇上圣意,还是请皇上翻牌子吧。”
敬事房的太监走进来将绿头牌被捧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皇上不动声色的将视线从绿头牌上略过,没有看到菀常在的,便皱眉道: “怎么不见莞常在的牌子?”
敬事房的太监一怔,战战兢兢地回道:“回皇上的话,太医院来人禀报,莞常在心悸受惊,突发时疾,需要闭宫静养。”
皇上“心悸受惊?”皇上眯了眯眼,声调微微拔高。
皇后嘴角微勾,借此机会连忙给华妃上眼药。
皇后“午间夏常在言行无状,正巧被华妃撞见,华妃当着莞常在和沈贵人安答应面,给夏常在赐了宫中酷刑一丈红,现下怕是已经废了”皇后缓缓道,
见皇上不以为意,皇后心中暗恨,皇上居然没有处罚华妃。
皇后又语带惋惜道,“再加上,华妃身边的福子不明不白地掉在井里了,莞常在路过御花园,许是不心冲撞,吓着了。”
皇上皇上抬起头看向皇后,重复了一遍:“不明不白的?”
皇上皇上略微一想就想明白了关窍,面色阴沉道“华妃做的?”
皇后“说是失足。”皇后迟疑道“可是江福海觉得有不妥的地方”。
皇上皇上忖了片刻,彻底动了怒,手里的玉珠串狠狠甩了甩,语气低沉道:“夏氏狂妄,便挪去冷宫吧。至于那个宫女,好歹八旗出身,再查查吧。至于华妃,是善妒了些,朕会去说说她,前朝战事吃紧,总不好怪罪,便辛苦皇后了。”
皇后郑重应是,“都是臣妾应该做的”。手却狠狠的攥紧。皇上对华妃的纵容,愈发偏袒,让皇后心中更恨。
夏冬春好歹是个妃嫔,虽然是个汉女,选秀时随意指来逗趣的,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之女,但汉人嫔妃居然比不过一个八旗出身婢女有分量,皇上当真是冷心冷情。
皇上抿着嘴看了眼绿头牌,随手指了沈眉庄的牌子,就沈贵人吧。
果然家世,容貌最好的沈贵人便成了第一个侍寝的嫔妃。新人进宫,旧人让位,估摸着皇帝应该很喜欢端庄贤惠的沈贵人,一连得了好几日盛宠。
此后十五天皇上根据位份挨次宠幸了个遍,也不知怎么的就遗忘了安陵容。
皇上最后还是觉得沈眉庄更端庄得体,富察贵人虽出身满人,但为人实在娇纵无脑,只侍寝几日,便抛之脑后,但宫中需要找人来抗衡华妃,沈眉庄家世也算此次秀女之最了,于是又是几日圣宠,便连所住宫室也因为沈贵人喜欢菊花而被亲自提名为存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