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烧退了,但还是一直昏睡到晚上才醒过来。
脑子里记忆很混乱,他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荒唐的梦,梦里的自己在一个陌生女孩身上放纵肆意,哪怕女孩哭着喊停,自己却本能的更加兴奋,只迎来了自己新一轮的掠夺……
好多细节都模糊了,
陌生的空间里,没有人,只记得自己昏睡时有人给他喂过水和药,还有吃的。
他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六点了。
他昏睡了一天
身上粘粘很不舒服,他想起来洗个澡。就在这时,门开了。
一个女生拎着一个装着药的袋子走了进来,
看到他坐在床上,明显有些胆怯:“,
音音你醒了呀,我……我。”
音音“我只是在路上看到你昏倒了,然后好心扶你回家照顾你哈,我什么都没做哦。”
但凡她说话的时候能多看几眼她面前的孟宴臣,都能显得没那么心虚。
孟宴臣“家里有创可贴吗?”
音音有……有的
孟宴臣深知自己昨晚没少折腾眼前的人,但眼前的人听我自己的话,哪怕身体虚弱也踉跄的跑出去给自己找创口贴的样子
活像个慢一步深怕有什么惩罚要落在自己身上的小兵
让孟宴臣有些忍俊不禁
他是被下药了,不是死了,他当然有知觉,所以他知道面前人的无辜,也知道昨晚确实有药的助力,但后面自己早就清醒,深知昨晚的一切自己也并不清白
这也是他醒来后没对眼前的女孩子采取措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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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给我贴上吧,都是你咬的。
正准备放下创口贴就离开的音音突然僵住,看着孟宴臣
音音你,你都记得?可姐姐不是说
孟宴臣当然,我是昏了不是死了
孟宴臣开门,从助理的手里接过打包的饭菜和衣物。
他把打包好的饭菜,揭开盒子一一摆在桌上放在桌上,然后说“
孟宴臣先吃点东西,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说完便走进房间换衣服去了
音音坐在桌前,一动不动,脑子里正在艰难地消化着刚才孟宴臣说一切。
虽然对方还没展现出想要问罪的态度,但音音心里莫名有些愧疚,更多却是怎么压都压不住害怕和慌张。
她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急于寻求家长的庇护,慌乱的拨出电话
音音“姐姐,他醒了,他记得的,他……他……,”
还在系领结的孟宴臣,听到房间外的啜泣声,立马开门走了出来
只看音音的表情和他就一眼了然
看到冲出来的孟宴臣,音音差点被流到嘴里的眼泪呛到,泪眼朦朦的盯着眼前的人,
娇怯怯地
音音“对不起”
脑袋低得像个鹌鹑
不像道歉,更像是撒娇,一看就知道她摆明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只是害怕
孟宴臣,蹲下身子,轻轻抬起音音快要埋到地里的头,叹了口气
孟宴臣“别哭”
孟宴臣“电话给我,我和你姐姐说”
说完,孟宴臣轻轻地给音音擦了眼泪,还用毛巾给擦了脸,甚至还被音音娇气的嫌弃弄疼了她
仿若刚才还怕他怕得不行的人是个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