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然看着她的侧脸，一时有些失神。
妈呀，她好man！我好爱！
.......
被人送到医务室，林昭然还沉浸在这个女孩的帅气中无法自拔。
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呀？”
“程雨杉！”
听起来有点像乘以三，还怪好听的。
“你好呀，我叫林昭然。”
“你好！”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安，林昭然出言安慰道：“没事，我知道这事不怪你。”
“我刚刚都看见了，是另外一个女生故意撞了你，你才不小心撞上我的。”
“不是你的错！”
“正好扭了脚，我就可以不用跑操了。”
“正合我意！”甚好！甚好！
除了有一点点疼，不过这一点就没有必要告诉程雨衫啦！
“过来坐，别傻站着了！”林昭然拍了拍自己手边的空位。
“好！”
校医正在给林昭然擦药酒，林昭然无聊地小眼睛到处瞧。
突然注意到程雨杉马尾上有什么东西。
微微凑近一看是口香糖。
她蹙眉，这一看就是有人作弄她。
当时鬼鬼祟祟跟着她身后的三个女孩子，多半是她们的手笔。
看来还是学业压力不够重啊。
都高三了，不好好学习，还有闲工夫搞这些小动作。
“你头发乱了，我替你重新扎一下吧！”
没等程雨杉拒绝，林昭然就解开了她的头绳。
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把她头发上的口香糖弄了下来。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发生的样子，重新给她扎了个马尾。
“好了！”
“我手艺还不错吧！”
程雨杉点点头。
“林昭然！”
是沈耀的声音。
“我在这儿！”
少年闻声寻来，看着她缠着绷带的右脚，“怎么搞的？”
程雨衫：“是....”我撞倒了她。
林昭然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没站稳，不小心摔了。”
“那她呢？”
“人助人为乐呗，见我可怜兮兮摔倒了，把我送医务室来。”
“和她没有关系？”
“没有！”少女语气很肯定地回答他。
如此，沈耀也没有再多问。
“医生她这脚需要注意些什么？”
“每两天过来换一次药，不要再扭到了。”
“好，谢谢医生！”
“走吧，我带你回教室！”
“好！”
“雨杉，我们先走了，你也赶快回去上课吧！”
“今天谢谢你啦！”
少女笑着和她挥手说再见。
程雨杉看着沈耀扶着林昭然离开。
也谢谢你，林昭然。
那个女孩撞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头发上粘了口香糖。
她们一贯作弄人的手段。
所以当她提出要重新给自己扎头发的时候，程雨衫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很有分寸感。
.......
“高兴了？”沈耀跟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
“一半欢喜，一半愁。”
“沈耀耀，你背我吧！”
“早和你说了，我背你！”
“你偏要自己一路蹦蹦跳跳过来。”沈耀都怕她再次摔倒。
“终究是高估自己了。”
这一级一级的楼梯，对她来说，杀伤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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