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引着三人入座,杨澄跟着坐下。
其中一人问:“这位是?”
孟宴臣看了杨澄一眼,才假装想起来的样子:“哦,这位是杨秋仁杨总的儿子,叫杨澄,正在我手下历练,杨澄,这是刘庭长。”
杨澄不太情愿站起来,跟刘庭长握了握手。
“原来是杨总的公子啊,幸会幸会。”刘庭长脸上堆满了笑容,虽然是孟宴臣求着他们办事,但是以孟家和杨家的地位,是他们想攀也未必能攀上的,能有这样的机会套近乎,以后的仕途必然更加坦荡。
一阵寒暄后,服务员将饭菜和酒都准备好了。
孟宴臣见杨澄坐下后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示意他:“小杨,赶紧给客人倒酒。”
杨澄眯着眼睛看向孟宴臣,慢慢站起身,服务员见状赶紧过来抢先倒了酒,及时缓解了尴尬。
孟宴臣脸上挂着笑一边喝酒一边跟人谈诉讼的事,来的这几个人都能喝,孟宴臣自然不能让杨澄喝,回去得他开车,场上都是他在喝。
孟宴臣酒量也好,半斤白酒下肚,只红脸不上头,头脑还是很清醒,问的问题都在点上。
一顿饭三个小时左后,最后来的三人都喝多了,孟宴臣也有些扛不住,但还是能起来到门口安排人开车送他们回去。
他等杨澄把车开过来后,爬上车前座,瘫靠着椅背,扯掉领带,解开衬衣最上面纽扣。
杨澄看了他一眼,等了一会,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便侧过身子给他把安全带扣上。
孟宴臣醉得厉害,下巴微微仰着,闭着眼睛。
离得近了,杨澄能看到他脖颈和下颌处连成优雅的线条,白皙的皮肤透着红,让人看着真想咬两口。
这个男人清醒的时候嘴巴不饶人,还是这样子不说话最好。
杨澄已经坐回去,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身体因为刚刚靠近孟宴臣有些燥热。
车子开到家后,孟宴臣睁开眼睛,挣扎起来下车。
杨澄下车绕过去给他开门,把他从车里半拖半抱出来,嘴上数落:“酒量也不见得有多好,你可真够拼的。”
孟宴臣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挥着手用力挣扎:“放开,别碰我,我自己走。”
“你走个屁,站得稳吗?”杨澄架着他的胳膊,搂着他的腰,送他回家。
这是杨澄第二次来孟宴臣的家。
还是跟上次一样干净得像没人住一样。
明明酒量也不见得有多好,在酒桌还跟人拼酒,以前没认识孟宴臣之前,他也是这么跟人喝酒?又是谁送他回来?
想到这里,杨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把人弄到了卧室放在床上,孟宴臣虽然看着瘦,但是个子高骨架大,怎么也得有一百四五十斤,一路上来,杨澄竟有些吃力。
孟宴臣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脸埋在被子里,含糊道:“你走吧。”
杨澄站在床边,没有动。
他觉得孟宴臣真的醉了,但是看着又不像醉了的人的反应。
杨澄看他半天没有翻身,怕他闷死,过去扯他:“你身上太臭了,起来洗个澡再睡。”
孟宴臣拍掉他的手:“洗个屁,我要睡觉。”
“那你至少把衣服脱了吧。”
“不换。”孟宴臣在床上打了个滚,又翻回去。
杨澄把孟宴臣翻回来按在床上,伸手解开他上衣的纽扣。
孟宴臣突然睁开眼,捉住他的手,茫然地看着他。
杨澄被吓了一跳:“孟宴臣,你到底醉没醉?”
“我没醉。”孟宴臣晃了晃手:“你怎么在我家?”
杨澄不想跟他说话,解完上衣就开始去脱他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