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绿茶!”碍于被蜜雪拽着,邮政只能动嘴皮子。
“绿?有你绿?”
“噗~”茅台被小鹿这针锋相对的模样逗乐了,上前拉回了小鹿。
“老邮,我们来看看小雪,怎么样,没大碍吧。”
“没,多谢茅哥了。”蜜雪微笑着回答。
“什么没事,今天早上少喝了半碗粥呢!”邮政摸了摸蜜雪的腹部:“都怪这孩子。”
“啧,娃娃真可怜,孩子他爸就没一点责任。”茅台一针见血,帮瑞幸报了口头之仇。
“走走走,赶紧走!”邮政扒开了蜜雪的手撵两人。
“别,老邮,过来我跟你说几句话。”茅台哥俩似的搂着邮政出去了,给小鹿腾好了地方,但愿小鹿别再让他失望。
“小雪,你……”瑞幸看着穿着病服的蜜雪,不知要说什么。
“瑞哥,你想说什么?”
“你要吃蓝莓吗,我去洗。”瑞幸想要起身却被蜜雪拉着衣角。
“瑞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从你的眼神中看得出,你想开了,我很高兴,我们都不必困在过去了。”
“算是吧,床头的百合,希望你可以早些康复 也祝你……和他百年好合。”
“谢谢。”蜜雪偏头闻了闻花香。
门外到了走廊邮政便挣脱开了茅台:“最多半个小时,他不出来,老子进去把他踹出来。”
“邮政,我对你家小雪蛮尊重的吧。”
“什么意思。”
“那是我家的小鹿,你不要动不动就踹啊什么的,我是死的吗?”
“呵,茅台,过了河就拆桥是吗?”
“你过了河,我还没过,如今这场面怎么都是你获利多,你老婆有了,孩子有了,我呢,什么都还没有,邮政,你说我们合作谁吃亏。”
“谁吃亏能怎样,当初是你求到我府上。”
“说求过分了,我就那么一说,你巴巴地赶上来了。”
“行,说都别说谁,以后也别联系,各过各的。”
“当然。”
两人不约而同地拿出烟走到吸烟区,默默地吸着,不过是一个急不可耐,一个是风淡云轻。
半个小时左右,就当邮政快走到病房要把瑞幸揪出来时瑞幸推门出来了。
邮政不满地看了瑞幸一眼,快步进了病房。
“阿瑞,要走吗,需要告个别吗?”
“不用,我跟小雪说过了,茅哥,你过来。”
瑞幸在前面带路,两人到了茶水室。
“你渴了吗,你和小雪说了什么。”
瑞幸将门带上,拉着茅台将人抵在了墙上,茅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鹿拉着领带低下头吻了上去。
茅台实在诧异住了,呆呆不知反应,就以被迫的模样被瑞幸乱啃了一通。
“宝贝,你接吻不怎么样,我教你……”茅台反客为主,撬开瑞幸的唇齿,呼吸渐重,吻的炙热动情,久久纠缠,瑞幸觉得唇齿口腔连同耳垂都是茅台的气息,浓烈的求爱信息素环绕着瑞幸周身,茅台嗅到了空气中甜美的草莓信息素,是宝贝对他的回应。
瑞幸从不知道茅台可以将接吻持续这么长时间,他有些脱力,茅台扶着瑞幸的腰将人微微往上提,本来小鹿壁咚茅台的手也被迫攀缠上茅台的脖子。
茅台实在太炽烈了,瑞幸推着茅台想要挣扎开,茅台却不愿意,只是松开了瑞幸的唇给小鹿足够空间呼吸空气,自己的呼吸不减反重,吻过小鹿的脖颈,锁骨,甚至还在往下……
瑞幸缓过了气拽着茅台的头发迫使茅台抬头:“茅哥,我只说你可以亲我,有说你可以干其他的吗,嗯?”
“宝贝,我就是在亲你……”茅台的嗓音情迷沙哑,眼中的欲望灼人。
“茅台,你碰过其他人吗。”瑞幸逼视着茅台。
“没有,我清清白白~”
“你这样子就像是一只随时都在发情的zhong马,毫无清白可言。”
“宝贝,我只会对你这样。”说着就要重新吻上瑞幸的唇。
瑞幸扯着茅台头发的动作加大力度,茅台闷哼了一声。
“茅哥,清醒了吗?”
“轻点轻点宝贝,扯秃了就不好看了。”
“我问你清醒没。”
“清醒了清醒了。”
“松开我。”
“宝贝~”茅台语气略带讨好,扶在瑞幸腰间的手不想松开。
“松开……”瑞幸又加大了些力度去扯茅台的头发,还是两只手双管齐下。
“好好好,松开了松开了,宝贝你也松开。”茅台投降。
瑞幸接了杯水润润口。
茅台趁着空隙整理好仪容,两人之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如果忽略了空气中缱绻旖旎的信息素的话。
“宝贝,想好了吗?”茅台从背后环住了小鹿纤细的劲腰。
“想好了,茅哥,我们试着交往吧,我会为你是E保密,在外人眼中我们顶多是双A,世上也不是没有双A是吧。”瑞幸没有避开茅台的怀抱。
“为什么想通了。”
“你真的非要我说出来吗,是小雪,他说看得出你喜欢我,劝我可以试试,小雪的话我听,怎么样,这话你喜欢听吗?”
“不喜欢。”茅台吻了吻瑞幸的腺体。
瑞幸打了一个寒颤。
“可以让我标记你吗?”
“不可以。”
“为什么?”
“茅台,你见过哪个刚谈恋爱就标记的!”瑞幸有些生气,拍打掉了茅台的手。
茅台想争辩,瑞幸及时捂住了茅台的嘴:“好了茅哥,我们先谈着好吗,标记的事以后再说,好不好。”
“不好……”茅台两个字刚说出来瑞幸便吻了上去,茅台怎么这个死样子,平时精明样都去哪了,真怀疑被夺舍了,瑞幸心想着。
就这样一跑神,又被茅台掌握了主权,乖乖小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再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得亏这一层让邮政包下了,不然谁受得了。
从茶水室出来的小鹿嘴唇红的滴血,隐隐有些肿,衣服也褶皱了,凑近看脖颈间还有红痕,眼眶也泛着红,整一个被欺负惨了的良家美男。
瑞幸负气快步走向电梯,茅台在后边追着:“宝贝,我错了,错了~”
“你错屁,你知错吗,你改吗,有嘴谁不会说呀,滚啊!”
瑞幸本来只想把茅台的话堵回去,谁知道茅台说发情就发情,亲完他的嘴还要往下亲,扯茅台头发被他一只手反手制住了,茅台还亲吮他的脖子,留下了草莓,还舔咬他的腺体,最后他哭了茅台才放手,真贱呀!种马!
不过总是把标记这个事给说妥了。
房间内。
“小雪,跟那头鹿说了什么?”
“哦,政哥,我想来想去还是喜欢瑞哥,所以我们旧情复燃了,我要跟他走。”
“宝贝,你再说一遍,嗯?”邮政将蜜雪压在身下威胁道。
“嗯,我说,唔~”一切话语都被邮政堵了回去,房间内绿萼梅缠绕着蓝莓信息素纠缠着。
情到深处蜜雪忽然大力推开邮政,邮政脸色不悦,正要发难,蜜雪嗔嗤道:“压到孩子了。”
邮政立马败下阵来将人圈到怀中,埋头在蜜雪发颈间:“宝贝~别开玩笑了。”
“政哥,你不用再怀疑我与瑞哥,我既然嫁给了你便不会再沉迷于过去,只是,你不能伤害他,我们当初为什么结婚你知道,我喜欢过他,也正在放下他接受你,你不要伤害他,我们会好好的,孩子也会好好的,你若是伤害了他,我不保证的。”蜜雪安慰地抚摸着邮政的头发。
邮政抬头注视着蜜雪,试图从中找到他爱自己的证据,可小雪眼中只有认真,随后邮政风轻云淡笑道:“我们会好好的,孩子也会好好的,我们一家都会好好的。”邮政在蜜雪额头一吻,轻轻拥住蜜雪。
瑞,我们都会好好的,就算邮政阳奉阴违,茅台也有能力护住你的……蜜雪回拥着邮政,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他是愿意去接纳并尝试着爱这个男人的,瑞就是他的底线……
小雪,既然你让我跟茅台试试,我就试试,可最后还是忘不了的话,你也不要怪我……
至于两人在里面说了什么,只有当事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