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慈桐会的第一打手,去各个盘口收账一般都是权顺荣亲自出马,毕竟这些管事的都是集团的老人了,简直是奸到出汁
前几年季五爷年轻的时候还好,看在季五爷的威严下他们不敢造次,这两年季五爷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有崔胜澈的支持还好,这鸿门一和慈桐会闹掰,这群人就蠢蠢欲动了
明面上是怨季五爷失去了鸿门的助力,让集团有了危险,暗地里,其实都是想借着这个借口分割出去,自己独占
季五爷年纪大了,李知勋又常年在外谈生意,现在只有权顺荣能勉强镇住这些人
可是今天这群人显然更加坐不住了
一个一个都在说现在生意难做,鸿门又天天来找事,暗戳戳的埋怨季娆不识时务,非要得罪崔胜澈
得罪了崔胜澈也不知道去找人家赔罪,害得他们的生意也不好做
权顺荣原本还想着,到底是集团的老人了,多少给些面子,可是一听他们说季娆,瞬间就坐不住了
权顺荣大小姐想做什么
权顺荣还轮得到你们一群废柴置喙
下面的人一听他说话这么不客气,就想借着这个由头大闹一场,最好能从慈桐会分割出去
NPC荣哥,大家伙是给你面子,和和气气坐在一起,你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
权顺荣心知肚明这群人的心思,索性顺着他们来,他就不信他治不了这群咸湿佬了
权顺荣阿豹,什么时候你个痴线打靶仔也敢爬到老子头上了
权顺荣没有老子,你到现在还是个破看街的,你老母也还是个几张青蟹票就可以随便睡的楼凤
权顺荣怎么?一朝飞上枝头,你都唔识得自己自量一下了
(楼凤 指隐匿在一些居民住宅楼中的良家妇女,实则做着和男人身体上的交易)
名叫阿豹的男人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怒目直瞪着坐在正位的权顺荣
NPC我顶你个冚家铲!你以为你是谁啊
其余的人装模作样去拦,因为他们也清楚,阿豹只是嘴上这么说,其实不敢对权顺荣做什么,但是为了壮声势,他们必须假装拦下阿豹
权顺荣诶诶诶,别拦他
权顺荣靠在椅背上,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吐出茶叶渣子,抬眼看着正中间演戏的愣住的一群人,忍不住冷笑出声
掏出一把匕首丢在阿豹面前的地上
权顺荣用我的,这把利
NPC你,这可是你自找的
阿豹捡起匕首,冲过去就要砍他,权顺荣伸手一把握住匕首,鲜血顺着他的掌心滴在地上,阿豹用了全身力气也没能逃脱他的桎梏
权顺荣从他手里夺过匕首,一脚将他踹开,下一秒匕首在阿豹眼前划过,他的世界瞬间充斥着血红色,一道疤从阿豹的额头划过左眼直到下巴
阿豹的整张脸都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哀嚎,场上的人瞬间吓的不敢说话了,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权顺荣脸上也被溅上了一行血渍,他顾不上擦,蹲在阿豹面前笑着问
权顺荣这个还不好用吗,那换一个
阿豹手里被塞进了一把手枪,权顺荣抓住他的手将手枪抵在自己额头上
权顺荣来,杀我
这次阿豹不敢动了,手枪从他手里脱落,他大骂道
NPC疯狗!你这条疯狗
声嘶力竭的,配上他鲜血淋漓的脸,格外骇人
权顺荣听这些话,一点都不生气,他流浪的时候,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唯独有一点他听不得,那就是有关大小姐任何不好的话
他听不得,谁让他听到他就杀谁
他是她的之死靡它
“我爱你,之死靡它,浃髓沦肤”
阿豹没人处理伤口,没过一会就躺在地上失了气息
权顺荣站起身来,走到桌前,将手拍在那一摞账本上,场上的人皆忍不住出冷汗
权顺荣你们很会做假账啊,知道我要查,昨晚一夜未合眼吧
他冷笑了两声,拿起账本,是哪个盘口的账本就摔在哪个管事人的脸上,那股子专属于野生动物的狠劲让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权顺荣从阿豹的尸体上跨过去,慢悠悠的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说
权顺荣今晚十二点之前,把真的账本送到季宅,谁敢违背,就送他去陪阿豹
权顺荣还有
权顺荣再让我听见谁敢在背后议论大小姐
权顺荣绝不轻饶
权顺荣说完头也不回的打开房门走出去,走到大街上,他看了看天边的落日,估摸着大小姐也该回来了
喇叭声将他拉回现实,一辆黑色的车从他面前驶过,他没低头,只是垂了下眸,和车里的人对视了一秒
车子驶向远处,坐在车里的全圆佑笑了一声,低头继续看报纸
全圆佑慈桐会的权顺荣
全圆佑倒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