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和阮青淮说明了阮澜烛的身体情况,便也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阮青淮一下楼便看见众人围坐在沙发上,气氛沉闷,她轻笑一声打破死寂,道:“人还活得好好的,别搞得像明天就要埋了一样。”
程千里垂头丧气道:“阮哥这么厉害,在门里都……都出事,也不知道我将来第十扇门怎么样。”
程一榭不惯着他,直接泼了盆冷水上去:“你先准备好你的第五扇门,脚踏实地。”
“说得对,”阮青淮示意程千里让让,坐上沙发后抬眸看向挂断电话的陈非,道:“如何?”
陈非语气沉重:“跟阮哥一起进去的人,没了,是跳楼。”
气氛又陷入了死寂。
阮青淮:“门内生死有命,更何况是第十扇,大家休息吧,别想那么多。”
众人点头,各自回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泻下,阮澜烛总算醒了过来,只是还异常疲惫,需要休息,这次只有他和一个女的逃出了这扇门,可算九死一生。
程千里的第五扇门线索出来了,就在这两天,为了锻炼凌久时的能力,阮澜烛让他一起跟着进去,还有些要带人过门的意思。
凌久时拒绝了,扶着他下了楼。
“没事儿吧?”阮青淮给他拉开椅子,玩笑道:“要不给你煮点鹿茸虎鞭之类的。”
都是大补之物。
阮澜烛睨了她一眼,虽然虚弱但威严还在:“别找抽。”
阮青淮老实“哦”了一声。
大家聚在一起,谈起了千里的第五扇门,线索正是人皮鼓,一个妹妹寻找姐姐的故事。
门还有半天就到,千里去查资料了,阮澜烛靠在椅子上仍有些疲累。
程一榭看不过去,保证道:“阮哥,我能把他们平安带回来,这扇门让我来带吧。”
阮澜烛:“我考虑考虑。”
是夜,阮澜烛办公室内。
阮澜烛看向进来的程一榭道:“坐。”
程一榭皱眉:“你身体还没好,为什么要进门?我完全可以胜任这件事。”
阮澜烛:“我不放心。”
程一榭回靠在沙发上,一针见血:“如果凌久时不在,你会执意由你带队吗?”
阮澜烛亦答得干脆:“不会。”
程一榭实在不认同,没想出个名堂门口就传来一道声音:“我来带队,还是不放心?”
阮青淮走了进来。
阮澜烛还是那个答案。
青淮耸了耸肩,无所谓道:“随你吧,反正我也要进去,都一样。”
这下轮到阮澜烛皱眉了:“你的门也要到了,刷千里的门做什么?”
阮青淮:“你不放心他,我不放心你,更何况还有千里那小子在。”
有阮澜烛和阮青淮在,事情就会变得容易许多,如此便算是敲定了,但程一榭仍欲言又止。
阮澜烛:“有话就说。”
程一榭:“是句废话。”
阮青淮笑:“他就喜欢听废话。”
程一榭握紧了手,一副镇静的模样,话语却难掩担忧:“照顾好千里。”
阮青淮:“还真是句废话。”
却也不是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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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了,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