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

为了后山安全，后山之人都先回去了，那人武功高强后山可还有重要的东西，不能疏漏。

  “哥哥，他不是无锋。”宫远徵道，“他没想杀我们。”

  “嗯，我知道了。”宫尚角面色晦涩。

  蓁蓁被雪重子拉走了，宫尚角和宫远徵本是不愿的，他们的女儿好不容易回来，干嘛要去后山。

  雪重子给出了理由，“蓁蓁的身法轻盈，出手速度极快，宫门前山的武功心法都是偏力量感的，素雪心经很适合她，我再教她拂雪三式，不要浪费她的优势。”

  至于怎么哄骗蓁蓁——“你想不想变厉害，保护好你的两个爹爹?”

  蓁蓁一听这话疯狂点头。

  宫远徵：可恶！

  说服长老们则是：“她叫宫尚角和宫远徵爹爹，就算是宫门之人，而且，她的天赋你们也看到了，不学简直就浪费了，况且拂雪三式是我所创，教她没有任何问题。”

  就在宫远徵和宫尚角准备休息的时候，蓁蓁又跑回来了，“远徵爹爹，尚角爹爹。”

  “蓁蓁?你这么回来了?”宫尚角又惊又喜，把她抱了个满怀。

  “今天的我学完了，就回来了。”蓁蓁抱住宫尚角的脖子，“我厉不厉害?”

  宫远徵捏她小脸，“厉害~”

  宫尚角也道，“我们蓁蓁真厉害。”

  蓁蓁看了看两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宫尚角晃了晃她，“想说什么?”

  “师父说，”蓁蓁笑笑，“让我管尚角爹爹叫父亲，叫远徵爹爹作爹爹，可是金复说，爹爹和父亲是一个意思，娘亲和母亲是一个意思，那为什么我要叫你们一个作父亲一个做爹爹呢？”

  “……”宫远徵：雪重子你究竟在教点什么。当初学叫爹爹还是跟他给她念的话本里学的，他给她解释，爹爹就是养育孩子的人，所以蓁蓁就这么叫他们。

  宫尚角：“……”

  “你是天地生出的种子长成，不像人是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成婚后生下，”宫尚角解释，“人类的出生必须要男女才可，而你的长大就如你所说，吸食日月精华外加远徵给你调配的毒药，所以在一种程度上他扮演的是人里娘亲这个角色，但他是男子，你称呼他为娘亲就不太合适所以你可以叫他爹爹，而我是和他相伴一生的人，我会和他一起参与你的成长，但比起他在你成人前的付出，我更倾向于是人里父亲这一角色，你也可以叫我爹爹，因为父亲和爹爹确实就是一个意思，雪重子让你一个意思两种叫法，应该是为了让你方便称呼，因为在人的想法中，直呼长辈姓名并不妥当。”

  小花灵的眼睛眨呀眨，过了一会儿点头，“我明白了，父亲。”转头看向宫远徵，“爹爹。”

  宫远徵脸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但依旧还是应声了。

  “所以父亲和爹爹就是……爱人，”蓁蓁思考，“爱人就是会相伴一生的两个人，但人大多都是一男一女相伴，所以会有爹爹娘亲，也有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相伴一生，但他们不会生下小孩，也没有特殊的称谓，不过有的人，他们会捡小孩来养，像话本里说的那样，又为了不叫大人的名字，所有会用意思一样叫法不同的两个称呼来叫人。”

  宫远徵揉她脸，咬牙切齿，“你怎么这么聪明。”

  蓁蓁使劲躲进宫尚角怀里，“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