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神色飞扬,宫尚角见他这般,心下宽慰,这才是他的弟弟该有的样子。
宫紫商虽喜欢金繁,但也知道,这件事如果不让宫远徵出口气,宫尚角就永远不会放过,她只求留他一条命在即可。
宫远徵上前抓住金繁的衣领,一把拖到大厅中央,宫子羽不是没想拦,但宫尚角的剑就抵在喉间。
“反了反了,”雪长老道,“在长老院也擅动兵刃。”
蓁蓁无语,“你们不会说话就别说,说的没一句我爱听。”
宫远徵看着面前如烂泥一般倒在地上的金繁和被侍卫押着的云为衫,心里只觉得轻松许多,他指了指云为衫,“跪下。”
不等云为衫动作,押着她的侍卫就强迫她下跪了。
宫子羽心疼,对拦着他的宫尚角道,“我劝你适可而止吧。”
宫尚角道,“这才哪到哪?况且,你能奈我何?”
“阿云她是无辜的。”宫子羽看懂了他的情绪,宫尚角不会再像以前交出少主之位那样以宫门为重了,他多看重自己的情感了。
“她是无锋。”宫尚角道,“在宫门中,你不该认为无锋无辜。”
宫远徵轻蔑地看了一眼宫子羽,然后蹲下,居高临下地看着金繁,“你说,你武功这么高,不该只是绿玉侍吧,不过明面上是绿玉侍,就该守好本分,以下犯上,直呼宫主姓名还对徵宫宫主动手,”他扇了一巴掌,“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
“把他拖下去,关入水牢。”宫远徵在他的衣服上擦干净手,“噢,对了,记得打断他的腿。”
“至于这位云为衫姑娘,”宫远徵看向宫子羽,笑得极其残忍,“带去天牢,严刑逼供,多问一点有效的信息,问完了就可以杀掉了。”
宫尚角见此收了剑,“各位长老,我们现在可以谈谈重建宫门的相关事宜了。”
三位长老简直想拂袖而走,但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筹码,宫尚角现在完全疯魔了,他们总算责怪宫子羽了,干嘛要去得罪宫远徵。从小到大,宫远徵哪次犯错不是宫尚角帮忙兜着,谁都知道宫远徵是他的软肋,但谁都不敢对他下手,就是因为碰了他,宫尚角发疯拦不住。
执刃的位置宫子羽是坐不了了,但宫尚角和宫远徵都不屑,最后的结果是,宫尚角暂代执刃之位,后续执刃之位的继承人由他和三位长老共同决定。宫子羽的三域试炼要过,宫远徵也会提前开启三域试炼,陪着他的是蓁蓁,羽宫可以重建,但角宫不会出资,想要角宫出资,就必须把羽宫地形图布防图都交出来,并由角宫派人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