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水低声默念了句咒语,周身飘起鲜艳的红花,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行空的目光扫过殴阳的衣袖,殴阳下意识往身后藏了藏,不过行空没有说什么,当做什么都没看出来。
完了,上次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解释,这里又惹新的事情了。
这宴会还没结束,殴阳就已经能想到这城里饭后闲暇讨论的事情是什么了,就真的……很窒息。
这宴会进行到最后,文武百官各怀心事的离开了,行空被中嵘留下叫去了御书房,还带上了殴阳一起。
端浅画倒是想跟殴阳说话,被自家父亲跟兄长瞪了眼,最后被端倩宁拉走了。
“你可别拉家里下水,现在还不知道陛下是个什么态度呢。”
“……我知道了。”
御书房里。
宫侍已经退下了,整个御书房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中嵘抱着行空在批奏折,行空已经摘下了黑袍。
“说吧。”
殴阳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途尧背上那个是不高妖尊的幼子,名为化际,他们做什么来的我还没来得及问,御林军就来了,情急之下我抢走了化际的玉牌。”
行空:“你又用了照天的神通?”
殴阳摸着照天脑袋,“我就一个有灵力不能用的小废物,哪有本事跟边古国那群禁妖军抢妖丹,当然就用了一些非常手段。”
行空看着他,“你把师门的话当耳旁风是吗?就不能等到了我这里再想办法?!”
殴阳小声嘀咕着:“禁妖军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途尧提前变回原型,久了我怕途尧体内没了妖气无法融合妖丹,事态紧急我哪想的到那么多。”
“你还有理了?”
“嗯啊!”
行空气不打一出来,“晏夜泱!滚回去跪祠堂。”
这个殴阳早有心理准备,“圣贤府的祠堂在哪?我这就回去。”
中嵘瞧着行空这次是生了大气,急忙安抚行空,“非常情况非常处理,所幸皆万安,事不过三,下次再罚也不迟。”
行空看向他。
殴阳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说不出好话索性闭嘴不言。
“还不快滚想留在皇宫过夜?”
“……也不是不行,我能趴你们床底吗?”
中嵘没忍住,在奏折上留下重重的一撇,行空额角一抽,实在没忍住,抄起桌上的砚台砸过去。
“滚!”
殴阳早就知道了有这一出,跑的飞快,“好嘛好嘛。”
“你这弟弟……”
“他性子就是这般,同辈师兄弟里最小的就是他,他也是最让我们操心的一个。”
行空垂下眸子,“当年师门遭遇大难险些灭门,他一次就预支了百年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