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倒也是十分讽刺,轻而易举得到的,反而最不被珍惜,宫子羽自然不缺人喜欢,云乐宁的喜欢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不能理解的是,宫远徵何时对人上了心。
“先不讨论这个,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宫远徵冷笑一声,将目光转移到这些新娘身上:“你所谓重要的事情,不就是帮她们获救嘛,行啊,可真有你的。”
宫子羽并未将宫远徵的话放在心上,沉吟片刻,打算先将正事解决后再去寻人,左右这地方只有这么大,再怎么样都不可能逃过这里的防卫。
而且说不定与无锋的刺客有关。
打定主意,宫子羽便决定实施。
在一旁看热闹看起劲的乐笙,不仅感慨云乐宁可真是被爱冲昏了头脑,人家这态度压根就没把她当做一回事,还要硬生生往上凑,这不是找虐嘛。
不管对方有那么优秀,身份多么珍贵,不爱就是不爱,找再多的理由都只是徒劳,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不过宫远徵倒是不错,比她想象的似乎还要在乎云乐宁,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貌似只是单相思,这就有点考验心理了。
承受的住,慢慢熬过来就好了。
承受不住,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如果宫子羽和宫远徵之间要她选一个,她很有概率会选宫远徵,虽说相处时间不算多,可几次接触下来对这个人感觉还是不错的。
“苏姑娘!”
“苏若清!”
“在这个关键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思发呆!”
正当乐笙想的出神之际,耳边传来各种各样嘈杂的声音,吵的她耳瓜子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脖子上传来冰凉且疼痛的感觉,吓的她下意识看了看,好家伙,趁人不备将刀架上来了是吧。
完全都不给人反应的。
她算是发现了。
“苏姑娘,只要你不乖乖乱动,我自然不会对你做什么,但你要是在私下里做什么小动作,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左右是要上路的,就当是陪陪我了。”
女子犹如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吐在耳边,让她脊骨发凉,都不敢往后看。
脖子上的力度越发加重了些,似乎距离皮肤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只要那女子再用力,出血那是必然的。
第一次被挟持的感觉可真憋屈,早知道就不躲在后面一个劲的发呆了,现在搞的她里外都不好办。
“两位公子,你们也看到了,虽然我实力不够强大,控制不了羽公子,但这位苏姑娘的命可在我手里,要是你们不想我下手,就乖乖老实的听我的话。”
说罢,女子刻意将利刃又往里面推了推,银色的刀面上映赫着一条细细的红线,渗透了刀尖,格外鲜艳。
这是某种提醒,也是警告。
大部分的新娘都害怕的往后躲着,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可怜乐笙只能硬着头皮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靠不住别人,那就只能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