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寺庙,吃过中午饭,大家又到附近的古镇逛街。
临近傍晚时分,集合后,三老板神神秘秘地掏出一沓票。
有人疑惑,有人稀奇,待三老板揭开是什么票的时候,纯情的人脸红了。
“有没有人不想去的?”三老板压低声音问,跟做贼似的。
据说这是来T国必看的艺术节目,但节目内容不能公开。
今晚是他们在T国的最后一夜,有些人错过了,那可是一辈子看不到了。
譬如付凛音这种穷人,如果不是跟公司来旅游,她自己是不会花钱出国旅游的。
说实话公司大部分都是已婚人士,看特殊的艺术表演应该是不会害臊的,结果呢?
结果付凛音没想到陈碧溪会害羞到不敢去看,反观自己,丝毫不带脸红的,这样显得她有点好色。
三老板给大伙派发门票,派到陈碧溪跟前,陈碧溪没接。
三老板没有坏意地调侃道:“不是吧不是吧,你胆子这么小的吗?”
前面的同事都接了门票,只有她没接,她心里忐忑地看向付凛音。
付凛音古怪暗道:看我做什么?你去不去看,我做不了你的决定啊!
陈碧溪看了付凛音三秒后鼓起勇气接下门票。
然后,三老板欣慰地笑了:“这才对嘛。”
下一瞬,门票递到付凛音面前,付凛音毫不迟疑地收了。
三老板眯起眼睛开玩笑道:“小音你满18了没?这表演未成年不能看的哦。”
她没化妆,小脸比别人要稚嫩,但她的身高摆在那里呢。
哪儿没成年?
“我23!”
“哦哦,成年就好,哈哈哈。”三老板转头派票给顾熠晨。
所有人都接了门票,没有缺席的。
吃过晚饭,他们一行人鬼鬼祟祟地排队入场看表演。
会场很暗,除了舞台有灯光,其余地方都没舍得开灯。
他们的座位在最后两排,离舞台最远。
那么远的距离,付凛音啥都没看清,感觉有些失望。
表演二十分钟结束。
出来时,付凛音看见陈碧溪捂着脸,不敢见人的样子。
她就纳闷了,不就是两个人在跳舞吗,没啥值得羞臊啊。
不理解陈碧溪的行为。
顾熠晨见自家丫头淡定过头,不免失笑。
付凛音听见他笑,不爽地翻白眼,“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顾熠晨抬手按住她的脑袋,弯腰凑到她耳边用气音说:“没看懂吗?晚上我可以教你。”
什么跟什么啊?
前言不搭后语!
付凛音是完全没懂他的意思。
顾熠晨按捺住身体的躁动,揉揉她的头发,“乖,咱们回酒店再说。”
付凛音满眼疑惑地斜视他。
顾熠晨没再说话,放下手,快步上大巴。
一行人回到酒店才八点半。
付凛音跟同事说拜拜后追在顾熠晨后面问他刚刚什么意思。
在走廊上,顾熠晨没答话,等到回到房间他才快速关上门,把付凛音壁咚在门板上。
他微微勾着头,语气充满危险性:“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付凛音觉得他很莫名其妙。
“我懂还要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