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慢慢的说着:“我想知道一个人,这人叫越先生,和他一起的人也已经死了,他出现的时候带着面具,穿着黑袍,是要比宁远舟高三尺,从他们那儿来说,应该是紫衣卫,这人做了不可饶恕之事,在我这里是必须要死的,我可也想了想,凭借六道堂能找到此人这是最好的,但想了想,若是真的能帮忙,又要欠上人情。”
白梦愁大概的明白了,这越先生是个厉害的人。
她道,“宁远舟...或许真的不会帮忙,都了解他,或许是真的没希望。”
任如意道,“所以我也不打算麻烦你们了,还是各走一边吧。”
她脸上一直没有一点笑容,十分的刻板一般。
白梦愁见着她上马,又是说,“若是可以的话,我能帮你杀了。”
“不用!”
她也只是留下了这句话,又很快的驾马而离开了,一眼都没回头。
白梦愁长叹口气,杀手也亦然是如此吧,这也就是孤独感。
她希望任如意能好些。
她很快回到了宁府院中,发现元禄已经可也准备好了东西,宁远舟也可是在此处。
“好久不见,钱大哥。”白梦愁笑着靠近钱昭。
钱昭可也见着宁远舟刚出来,他笑着,“这也的确好久没有见过你的面了,这么见你,可与刚开始的你几乎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有何不同?”她慢慢的问了出来。
他道,“这...我可不打好说,倒是这样,某人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呢,倒也是什么也不说了,于十三,你可知道该怎么说?”
于十三忽然回过神来,他看着宁远舟走了过来,则是咳咳嗽,没说什么话。
“宁头儿,你来了。”元禄一句话打破了沉静。
所有人一起说宁头儿。
他换了商人的衣物,却尤其的好看,白梦愁有些移不开目光。
他微微的笑了笑,看着两人也围着白梦愁,原要说些什么,皱皱眉头,拳头捂着嘴咳咳嗽。
“可是得了风寒?还是...”她担心的上前,“在外肯定遇见了不少的事情,可也是苦了。”
白梦愁说话变得柔软起来,似乎与刚开始是完全不一样的,她将一旁的水壶可也递给了他。
他接过水壶,摇了摇头,“无碍,你先放好。”
这时另一人被扶着上前,略带哭腔的跪在了宁远舟的面前,他仔细一瞧,是蒋穹。
宁远舟立马让蒋穹起来,说了句,“可也辛苦了,这事情可也不能怪你,我们六道堂人,若不能马革裹尸还家,死在哪里都一样。”
这一说,白梦愁心里一紧,说的这是何意,她眼眸黯淡了神色,不希望是如此,从未见过父亲的她,也不知道父亲被烧毁后的一切。
“我会去河边祭他们的。赵季不会再回来了,我们出发后,还得靠你和老杜
两个替我们坐镇总堂,随时支援。”宁远舟继续而说。
蒋穹如临大敌,立马点了点头,在接着也便就是壮行酒。
一祭天地,二慰同袍,三壮来路!
第三次,众人一饮而尽后摔杯。
随着宁远舟一声令下,“出发”!
他接过水壶,摇了摇头,“无碍,我先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