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入迷。
他也深陷其中。
两情相悦就是这一刹那。
“梦愁,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的。”
“我相信你。”
两人对视而笑。
她长叹口气,“若是我一醒来,回到了以前的地方,见不到你,那可怎么办?”
宁远舟回着话,“不会。”
可真这些都没有个准谱,她所一直担心的事情就是这些。
一留恋或许就会变得不一样了,有些话本子就是这样写的,让人完全摸不到头的。
她与他来说,比话本子写的估计还要还要具有迷惑性。
第二日一早
白梦愁熬药去找了那位女子,是元禄让安排的,她也能明白。
如果这真的是朱衣卫的人,到时候可在说,现在她是住在这里,还受了伤,昨日还有点吓到她了,就当是一点点的同情心了。
她推开门,就见女子十分虚弱地躺在床上。
“可还未醒。”她小声的喃喃道。
白梦愁将熬好的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就见女子似乎是醒了过来,也应该是一点响动声将她吵醒了。
这女子咳咳嗽,看了看白梦愁,脸色却是一脸的憔悴,“小姐,奴身上的...”
白梦愁脸上有了一些笑容,“你身上的伤口是我换的药,他们干事粗鲁,你也是女子,这样是不大好的。”
女子稍微点了点头,“可谢谢小姐了。”
白梦愁将熬好的药递给了这女子。
这女子似乎有了一些防备之心,她是能明白的。
她慢慢的解释,“可不用担心,昨夜只是试探,不小心让您受惊了。”
女子的眼里闪过一丝光,随后泪在眼眶里打转,泪珠从脸颊缓缓地划过,“可从有人对奴如此好,可这几日...我也不知道去哪儿好。”
白梦愁一时间还未想好,毕竟这个事情是宁远舟所安排的,她还未多想,宁远舟走了进来,“可以留下。”
女子又抬起头来看着宁远舟,似乎是有些惊讶,“可当真留下?”
“当真。”他也只是留下这句话,即刻要拉走白梦愁离开。
白梦愁极快的躲过了他,“等等,我等这小姐喝完了药才离开。”
“好。”
宁远舟并没有过多废话,他也不是可真的离开,而是在外面等着。
这女子的确来者不善。
女子缓了口气,“这公子可真吓人。”
白梦愁却也笑了笑,“吓人那也只是表面现象,我当时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过段时间就好了,他真敢提你的事情,那可也是对你不尊重了。”
女子接过这碗药,眼看着她,“小姐,奴想问问你的名字。”
“白梦愁,平日叫我梦愁就好。”白梦愁眼见着她把这药喝下去,“您可叫何名字?”
“奴的名字并不起眼,对您来说,就是小小名字。”她似乎是有些惊讶。
白梦愁摇了摇头:“并不是如此,每个女子都是有属于自己的权力,可也不必这么说,接下来这几日或许在一起,在我这里都是姐妹,也就不必多想了。”
女子勉强的笑了笑,“我叫任如意,叫我如意就好。”
白梦愁喃喃念了名字“如意”。
“好,那你可好好休息。”她点了点头。
白梦愁将药碗拿了出去。
任如意立马变了脸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机不算颇深,为何跟昨日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