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愁将赵季所做的事情全部都看在了眼里,见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她看不惯,实实在在的看不惯。
她见赵季出现在了眼前,脸上得意的笑容是在如此。
“宁远舟,你可也让梦愁等了这么久,心里不知愧疚吗?”他的语气得意之极,将她全部扫视了一眼。
白梦愁立马回着话,“赵季,你都是这样说,到底有何意?”
她使劲的抓着双剑,没有一点温柔显露在脸上。
“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想告诉他,谁都也保护不住。”
赵季冷笑着。
她将这把剑在手上一转,二话没说的离开,直接将这一剑刺入了他的脖子。
鲜血直接迸发而出。
宁远舟回过头将手上的勺子放在了桌子上,她喘着粗气看着宁远舟。
他极快的走上前来,见着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手上的血迹。
红色的血迹在红衣身上是完全看不见的。
赵季捂着被刺的地方,还在不停的挣扎,宁远舟可站在她的旁边,盯着赵季,一步步的逼近,“赵季,你可还记得六道堂堂规第九条、第十一条?”
“第九条,勾结外人有害道众性命者,死,第三十一条,栽赃陷害道众者,死。”
宁远舟再次逼近,“我为六道堂抛却生死,奔走二十年,却因赵季上媚奸相,而被两次陷害,险些死在天门关,他是否有违家规第三十一条,按律当死?赵季上任不过半年,将老堂主与我费尽心建立的制度一一破坏殆尽,闲置信鸽司,废除森罗殿,放逐三恶道众,罗织罪名,将不服者一一投诏狱;拖累远征大军无可用之密报,白白战死沙场,天道柴明等十六位兄弟,半数血战而死,半数忍辱被囚,他是否有违家规第九条,按律当死?!”
众缇骑立马回着,“当死!”
宁远舟则而是继续说,“梦愁按这六道堂规定处置,有何意义?”
众缇骑再次回着话,“无意义!”
赵季听完这些,便也没了气息。
白梦愁其实是有些担心的,这样会出什么事情,她算是逞一时之快,可忘了这些。
她缓了一口气。
宁远舟和这众缇骑解释了几分之后,所有缇骑离开了。
她还是有些担心。
这种担心浮现在脸上,白梦愁将插在脖子上的短剑取出来。
短剑上全是血迹,她不由得将血迹用衣服擦干净。
宁远舟黯淡了神色,安慰着她,“想吃我买的一口酥吗?”
她抬起眼眸看着他,“没有好心情,若是我今天杀了赵季,也便没有一点点的答案,到时候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也无什么解法。”
宁远舟笑了笑,“你可也是相信我不会死的。”
她说了“当然”,元禄站在旁边,见着二人说话,咳咳嗽,“宁头儿,梦愁姐,可也就别这样在一个小孩子面前这样了,不过宁头儿,你怎么假死啊,梦愁姐刚刚那个眼神可也是想要杀死人的感觉了。”
宁远舟将手放在了她的脑袋上,慢慢的可也解释着,“此事...我也或许没有告诉你,自从章崧开始扶持赵季的时候,我就也应该是想到了,便也有了假死这一条,如果不这样,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的,只有这样才能悄无声息回来。”
这样一解释,都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