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予墨把张初初带进屋,倒了杯热水给她
“啊喀什尔是你杀的,对吧?”张初初吹了吹热水喝了一口问道。
张予墨手上动作一顿,点了点头,坐到了张初初对面:“是我杀的。他并不是什么好人,对你行动有碍。”
“我的好兄长啊,他对我还有用呢,你怎么就把人家给杀了?”
“你想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我都帮你问了。”
张初初差点一口水把自己呛死,咳了几声,问:“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算是吧。我太了解你了。”张子黑道:“炎阳是一个大形墓群,呈一条曲线,有人说那是龙,也有人说那是蛇。一共有九个大形墓,其中间还夹杂着一些小慕,有的已经被发掘了,基本都归于夏朝墓。他并未告诉我太多有用信息,只让我去云南找,那儿是炎阳的发源地。”
张初初缕了线,问:“合着他没告诉你九个墓的具体位置你就把他杀了?”
“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张予墨道。
张初初扶额;“头痛。”
“还有。”张予墨不知从那拿出了一张画,上面画着一群小人,他们没穿衣服,齐刷刷地看向天上,云间坐着三个人,一大两小,大的那个月已经看不清了,而他身边的两个分不清男女,地上的小人似乎视他们仨为某种神灵。
这是什么?”张初初观摸着这幅画.
“你信丰的那位神。”
“你是说这位神是济稣枍!?”张初初有些不敢相信,“可他也不长这个样子啊!”
“这是他最早的形象,头是模糊的,看不清楚五观,给人一种神秘感,而他身边的这两位,一个是寂靡阙赴,另一个就是林寐恹野了,也_就是他的两大护法,就像弦月和 玹齐一样,是保护他的。”
“你从那儿来的?”张初初道:“不会是从阿喀什尔那顺的吧?”
“我那叫拿,不叫顺。”
“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暗中保护你。”
“没必要。”张初初笑了笑说:“有弦和玹齐呢,再加上不是还有月无邪和齐南按呢嘛, 何况我身手又没有那么差。”
“我还是不放心。”
“奶奶呢?”
“在云南住着,那儿天 气好。”
“嗯呢,我这次顺带去看看奶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