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丽谯打开窗台,迎着风呼吸,她许久没有这般安静窝囊过,眼眸眺望远方,忽地看到宫子羽双手抱胸站在门口,似是没有进来的打算。
正疑惑,紧接着又走来两人,其中一人她认识,是那日非要说她是刺客的宫远徵,至于他身旁的男人没见过,一身黑衣不苟言笑,焦丽谯看得专注,倏地男人微微抬起头,视线随着她的方向看来,焦丽谯回眸看去,四目相对。
不管是谁,世上就没有焦丽谯怕的人。
哪怕曾经面对那么多想要侵略她的男人,她依能云淡风轻坦然面对。
只是他是谁?
看样子,也应该也是宫门的主子,宫远徵对他毕恭毕敬。
“子羽弟弟这是做什么?”
宫尚角提步准备进小院,宫子羽挡在两人前面,拦住两人漠然说:“角公子怎么突然对新娘感兴趣了?刚从外面回来,难道不应该给执刃禀告事宜吗。”
宫尚角执掌宫门外的商号,平时不常见,宫子羽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俩人见面甚至招呼都不曾打过,他今日前来定然是宫远徵同他说什么,所以宫尚角要来求证吗?
“宫子羽,事关刺客,宫门的安危你不上心,自然有哥哥上心,刺客的事执刃已经交给哥哥全权负责,你有什么资格拦着,今日的雪下的这么大,宫子羽不应该抱着火炉取暖,来这里做什么?不怕冻死吗?”
宫远徵讥讽笑道,谁不知道宫子羽体弱,哪怕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他也总是比所有人穿得厚实,平日就喜欢听曲,正事一件不做,宫门所有人或多或少有些本事傍身,宫尚角徵羽,每个人各司其职,独独宫子羽什么都不会,武功平平无奇,无用的好奇心。
他根本不配做羽宫的主人。
“你…”
宫子羽咳嗽几声,因为激动脸颊通红。
他上前几步,就要啾起宫远徵的衣领。
“够了,还闲不够闹心吗。”
宫尚角冷着眼眸看向争执的俩人,眼角跳动。
“哥是他没用,甘愿让刺客进入宫门,没用…”
“宫远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位小姐是无缝刺客,紧紧因为怀疑就要抹杀一个人吗?”
宫远徵:“你又什么证据,证明她不是无缝的刺客?”
俩人你来我往的吵闹,坐在窗沿的焦丽谯饶有兴趣看着这一幕。
宫尚角摇摇头,不理会闹腾的俩人。先一步来到小院。
刚进来嬷嬷小跑着打招呼:“角公子,您是有什么事吗?”
嬷嬷笑得比哭还难看,公子们为何突然对新娘这么感兴趣,前几天是羽公子,今日角公子又来。
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焦丽谯坐在桌边默默喝着茶水。
“焦姑娘,在吗?”
焦丽谯嘴角媚笑,果然来了。
她就知道,宫子羽是傻子,宫门其他人不是傻子。
“嬷嬷是有什么事吗?”
焦丽谯打开门嘴角带笑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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