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你与我最为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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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一点不好奇昨日的药是谁下的吗?”宫远徵挽上宫尚角的胳膊,仍旧是淡定自若的模样。
“昨日的饭菜是她做的,那药还能是谁下的?她还真是着急啊。”宫尚角脸上满是嘲讽。
“可是……上官姑娘看样子好像是真的喜欢你,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宫尚角敲了下宫远徵的头:“怎么,昨晚睡了今日便打算不认账了?”
“分明是你昨晚把我睡了,就算我不认账对你也没什么损失啊。”宫远徵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竟让宫尚角不知道从哪里反驳得好。
“你就那么希望我和上官浅在一起?”宫尚角眉头紧锁,面上的不悦毫不掩饰。
“不是啊,我也不喜欢上官浅,那我不是怕你喜欢她吗?”宫远徵闷闷不乐地嘟着嘴。
“放心吧,既然我说了要对你负责,那此生便只会喜欢你一个人。”宫尚角轻轻抚摸宫远徵的头,“你头上这铃铛倒是好看。”
“是吧?我也觉得好看。”宫远徵站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头上的铃铛叮叮当当。
宫尚角浅笑:“该让人再给你做几件衣裳了。”
“不用了,我的衣裳已经很多了。”
宫尚角将宫远徵拽入自己怀中:“那不一样,那些都是你穿给旁人看的。而我想要的,是你穿给我一个人看的衣裳。”
宫远徵的耳根子直接就红了,不好意思地扭过头:“这种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够了,为什么上次我没觉得他玩得这么花?」
「可能因为宫远徵是宫尚角带大的,所以宫尚角更加肆意妄为?」
「真野啊,一晚上三次,他的肾也是真好啊。」
「嗯……宫远徵的腰也挺好的。」
「我突然有谋杀你的冲动了,毕竟知道的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宿主,你这是电视剧里常用的反派发言,但你是正派。」
「不,我是0。」
「宿主你……」
“还不好意思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桔梗花是什么意思吗?”宫尚角勾起了宫远徵的下巴,“说吧,是不是对我早就别有心思了?”
“角公子说什么呢?我哪里像那种人?分明是角公子昨晚主动要了我,怎么可以将锅甩给我?”宫远徵闷闷不乐地看着宫尚角。
“是是是,是我对你不怀好意。今日我命人拿来了药膏,我来帮你上药吧。”
“宫尚角……”宫远徵清楚宫尚角说的上药是什么意思,试图将他推开,“不可以了……”
“怎么不可以?我看远徵今日精神好得很呢。”宫尚角的嘴角微微上扬,颇有将宫远徵吃干抹净的意思。
“真的不可以了,再来会被长老们看出来的。”
“行吧,那便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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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的门被打开,看到来人是上官浅,云为衫便松开了握着匕首的手。
“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找你商量对策的。”上官浅小心翼翼地将门关好然后坐在了云为衫对面。
“我还以为你快拿下宫尚角了呢,原来还没有吗?”云为衫的语气中带着嘲笑。
“云为衫,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完成不了任务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云为衫漫不经心地撑着头:“难道不是一开始你说的各自为战吗?”
上官浅长叹一声,语气有些讨好:“好姐姐,你就当帮帮我,行吗?”
云为衫忍俊不禁:“我实在不明白,你长得这样漂亮,宫尚角那小子是怎么按耐得住的。”
“今日宫尚角命人拔了我种的花,而且连看都没看我。”
“这倒是像宫尚角那个性子能做出来的事情。”
“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他让下人种上了宫远徵喜欢的桔梗花。”
云为衫拿着杯子的手一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你说宫远徵喜欢桔梗花?宫尚角还命人角宫种了?”
上官浅点点头,面色十分凝重。
“不对啊……”云为衫低下头,若有所思,“资料上没说过他俩有龙阳之好啊……”
“是啊,我也觉得不对劲,你要不向宫子羽打听一下?反正宫子羽那么信任你。”
“好,那我今日便向宫子羽打听打听,得到了消息便传给你。”
上官浅淡淡一笑,微微颔首:“那便谢过姐姐了。”
云为衫站起来将手搭在了上官浅的肩膀上:“倘若他二人当真是断袖之癖,妹妹可要考虑一下旁人?”云为衫凑到上官浅耳边,语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