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不要你皈依，佛要你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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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推了推燕临，笑容宠溺。
“赶紧起来了，今日还得去宫中听课呢。”
燕临嘟囔了几声，翻了个身。
“不要。昨夜你折腾了我一晚上，我都还没睡够呢，不去。”
谢危躺下搂住燕临的腰，靠着他的肩膀。
“好，不去，那我也陪你一起睡。”
——
这边的姜雪宁和沈芷衣听说了燕临和谢危又抱病不来，疑惑地对视。
“哎，宁宁，你有没有发现每次燕世子不来，谢少师也不来？”
姜雪宁轻咳几声。
“哎呀，人家的事情，咱们就不要管太多了。”
“行吧。宁宁，我一个人在宫里头好孤单，今夜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沈芷衣挽上姜雪宁的胳膊，委屈巴巴地看着姜雪宁。
姜雪宁若有所思：“这样吧，一会儿臣女去问问家父。若是家父同意了，那臣女就留下来陪长公主。”
“哎呀，不用问了，姜尚书肯定会同意的，到时候我让人去给姜尚书传句话就好了。”
“那好吧。”
——
姜雪宁早早地换了里衣，坐在床上依旧在看书。
沈芷衣爬上床，夺过姜雪宁手中的书放在一旁。
“宁宁，你可少看点儿书吧，都快看成书呆子了。”
“夫子说了，笨鸟先飞。臣女本就不聪明，自然要比他人更加努力了。”
“那么努力干什么？若是谁看不起你，那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姜雪宁歪着头，笑得很是无奈。
“长公主为何会对臣女这么好？”
沈芷衣嘟着嘴，若有所思。
“我之前去灯会上玩，有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救了我，而且宁宁本身人也很好，故而我才会很喜欢宁宁呀。”
姜雪宁微微一愣，强颜欢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其实……那日在灯会上救了长公主的人，就是臣女。”
“我知道。”
姜雪宁茫然地抬起头，却对上了沈芷衣含情脉脉的目光。
“长公主殿下之所以选臣女做伴读，只是因为那日的救命之恩？”
沈芷衣摇摇头。
“不止是那日的救命之恩，更是因为我发现……”
沈芷衣羞涩地低下头，面红耳赤。
“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你……”
姜雪宁难以置信地看着沈芷衣，不知所措。
“啊？”
“我知道突然这么跟你说，你肯定不相信我，可是自从你救我那日，我已对你芳心暗许。得知你是位姑娘，我虽然有些失落，但后来觉得未尝不可，毕竟爱是不非男女的。”
姜雪宁无奈扶额，苦笑着。
“长公主都是从哪儿得来的这些道理呀？”
“是书上说的，我也去问过夫子和皇兄，他们都说只要两情相悦，男女并不是问题。”
沈芷衣咬着嘴唇，低下头。
“我今日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你，并不是一定要什么回复，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不要再把我当成姐妹了。宁宁，我不想永远只和你以姐妹相称。”
“我……我脑子有点乱，我明日再给你答复好吗？”
“没事，你可以慢慢想，我不着急的。”
姜雪宁点点头，侧过头。
“那，我们熄灯歇息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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