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不要你皈依,佛要你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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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毅侯微微侧过头,长叹一声。
“临儿不知道你的身份,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看来侯爷一早就认出我了。可那又如何呢?我同阿临并非是亲兄弟,有何不可?”
“你说有何不可?男子相爱本就是世人无法理解的,更何况你二人还是表兄弟。”
谢危浅笑:“倘若我称帝了,还有谁敢说我和阿临一句不是?”
“谢危,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不怕被他人听去了。”
“侯爷是觉得我在京中这么久,一点势力都没有不成?”
勇毅侯唉声叹气,摇摇头。
“罢了,你二人都不小了,既是你们自己的事,那我就不插手了。”
谢危的眼睛亮了,抬头看着勇毅侯,眼中的笑意压根藏不住。
“这么说,侯爷是同意了我和阿临的事了?”
“我不同意又能怎样?我不同意管用吗?”
谢危跪在勇毅侯面前,朝他磕头。
“请侯爷放心,谢某定然会照顾好阿临的,绝不会让阿临受任何委屈。”
勇毅侯伸手将谢危扶起来。
“你不止要保临儿平安,也要保你自己平安。”
“我明白了,侯爷放心吧。”
勇毅侯拍拍谢危的肩膀,热泪盈眶。
“你也长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
燕临捂着额头,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旁的侍卫将汤药递过去。
“燕世子,这是汤药,公子吩咐我们要看着您喝下去。”
燕临扶着额,挥挥手。
“我不喝,除非谢危亲自过来喂我。”
“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闹小脾气呀?”
谢危缓缓走进来,接过侍卫手中的汤药,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谢危坐在床边,舀起了一勺汤药。
“先把药喝了我再告诉你。”
燕临闷闷不乐地嘟着嘴。
“可我不想喝。”
“听话,把药喝了病才能好。你病要是不好,就又没法去上课了。”
燕临直接端过了碗,将汤药一饮而尽。
“那现在可以跟我说你干什么去了吧?”
谢危捂着嘴,努力憋笑,用手帕擦掉燕临嘴角渗出来的汤药。
“刚才你爹来府里找你了。”
“啊?那我爹可有为难你?”
谢危浅笑,轻轻抚摸燕临的头。
“就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把你爹给说服了,他同意了咱俩的事情。”
“那先生还真是厉害。”
“咱俩都这样了,你还叫我先生?未免太过生疏了吧?”
“那叫什么?阿危哥哥?”
燕临搭上谢危的肩膀,凑了上去。
谢危直接主动吻上了燕临的唇。
燕临瞬间傻了,呆呆地愣在原地,红晕慢慢地爬上脸颊。
“先生这是做什么?”
“难道阿临主动凑上来,不是让我亲的吗?”
燕临捂着脸低下头。
“才不是呢,人家只是想撩拨你一下嘛,谁知道你直接就亲上来了……”
谢危忍俊不禁,轻轻抚摸燕临的头。
“咱俩的关系都这么好了,多亲几口怎么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
谢危摁住床,慢慢靠近燕临。
“你信不信我亲到你没力气反驳我?”
燕临瞬间噤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微微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