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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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赧墨“你在做什么？”

话说出来才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此刻她心下疼得要死，红着眼盯着陈浚铭，恨不能下一刻把那一刀还给他。

苏赧墨“你为什么要杀他？”

血刃在陈浚铭手里化为光点，然后消失。

苏赧墨都尚且未有察觉，陈浚铭什么时候快和自己一般高，脸颊肉也褪了不少。

是因为“诅咒”降临，陈浚铭也在逐渐地变强么。

陈浚铭“姐姐，我感知到了你的害怕。”

陈浚铭不理解苏赧墨为什么要红着眼质问自己，好像自己做错了事一样。

陈浚铭“你怕他会杀你。”

陈浚铭“所以我就杀他。”

有因有果相当理所当然。

没经历过当然不清楚那害怕的来源。陈浚铭不清楚苏赧墨心里的怕并不是害怕死，而是害怕张桂源的选择。

她怕和张桂源背道而驰，怕她和张桂源真的成为了仇人，站在了永远不能反转的对立面。

苏赧墨双眼猩红，她恨不能统一刀贯穿陈浚铭。实际上她也这么反应了，体内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再在暴动。

苏赧墨“你疯了！你怎么能……”

陈浚铭“我在保护你。”

陈浚铭依然不解，为什么苏赧墨对自己的行为那么抗拒。

他设想里，苏赧墨会被他感动吧，毕竟不是谁都能无条件地保护她。

可此刻，她手中瞬现她的本命法器，缠绕着毒蔓的刺向他面门而去。

苏赧墨“你少自以为是！”

陈浚铭抬手一挡，刺擦过他的手臂，瞬间见血。

无所谓。他永远无法伤害苏赧墨，苏赧墨的攻击也永远无法祸及自己。

苏赧墨睫毛微颤。对，她就算杀了陈浚铭又有什么用。

苏赧墨“我不能让他死……”

收了攻击，苏赧墨立刻蹲下身去查看张桂源的情况，颤抖的手指放在他面前……呼吸微弱。

但还有呼吸。

苏赧墨“张函瑞……对……找张函瑞……”

刹那间如获新生，苏赧墨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陈浚铭“……”

陈浚铭无端烦躁。

陈浚铭“那你怎么跟他解释？”

此刻苏赧墨根本听不进去话，猩红着眼，眼泪滚烫。

他能感受到苏赧墨的心疼与懊悔，却不知道她在心疼什么，又在懊悔什么。

他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心慌意乱，紧张感把他整颗心脏攥紧。

好烦。

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苏赧墨的步伐失了深浅，带着张桂源出了门。

他叹一口气，打了个响指让自己隐身，然后跟上去。

在她身边架住张桂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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