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夕怀夕心中自然谨记,先生放心,本分,我从始至终,都有守得,剩下的一切,便不劳烦先生费心了。
薛怀夕俯下身行了一礼。
薛怀夕学生告退。
说罢,她便转身离去。
薛怀夕退出房间外,站在一旁的侍女走上前。
“小姐,马车已经停在府外,我们可要回薛府?”
薛怀夕抬眼观望天色,随即摇了摇头。
薛怀夕现在回去为时尚早,听闻今日街市上会有长安灯会举行,大多文人都会集会于此,我们也去瞧瞧吧。
那侍女为难的语气不加以掩饰。
“可是小姐,若是叫老爷发现我们私自去那灯会,怕是会责怪的。”
薛怀夕那能如何?
薛怀夕故作无奈地道。
薛怀夕你总不能叫我杀人灭口,再说了,马车上不是还有套男装吗?一会儿换上便好。
她迈开脚下步伐,继续向前走去。
见薛怀夕。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侍女也无法再继续反驳,只能跟了上去。
夕阳渐落,天色暗淡下来。
街上人潮如织,好不热闹,小贩的吆喝声与众人猜灯谜作诗的声音此起彼伏。
陈瀛我说张兄,你也老大不小了,就别再与我推脱了,今日你就好好相看相看,趁早为自己定下一门亲事说不定还能就此飞黄腾达官途顺畅。
张遮一袭布衣,头发也只被一只朴素的簪子挽起,与这一切都格格不入。他沉默不语,只四周观望着桥上所挂的诗句,忽然,一句诗引起了他的注意。
九霄云鹤唳九天,一亭芳华似流年。
是句好诗。
张遮驻足停留,向摊贩寻了纸笔,准备接下此句。
素华秋水离人泪,何妨吟啸竟无言。
薛怀夕兄台此句诗虽好,但似与上句并无关联。
张遮放下笔,转过身,回应道。
张遮此话差矣,看似无意,却是有意。虽不知作此诗之人是何人,但想来是历经磨难,才得了此番正果。前心唳九天,后却醒悟,追似流年,总归了无言。
薛怀夕愣了愣。
她没想过此诗中蕴含之意,真的会被人看破。
凡事皆凡尘,唯念一故人。
薛怀夕兄台说的不错。
她走上前,接过张遮手中的诗挂在一旁。
薛怀夕此诗是在下所作,本只是一句感慨,却想不到真的会在此地遇到知己。想来我与兄台是相见恨晚,不知兄台是什么名字,可否让在下知晓?
张遮在下唤张遮,不知姑娘呢?
薛怀夕今……
话还没说完,薛怀夕便反应过来。
薛怀夕你怎知我是个姑娘。
张遮笑了笑。
张遮在下虽是布衣出身,但在诗识人断案上吗,总归是略知一二。
薛怀夕原是如此。
得知缘由,薛怀夕不由得对面前人又多了几分欣赏。
薛怀夕我家中管束甚严,平日出行恐有些许不便,再加上这世道对女子本多些拘束,故才作此,还望公子见谅。
待话罢,张遮应道。
张遮在下理解姑娘所言,姑娘放心,在下绝不多言。
两人并肩走着,这一幕都被站在一旁,随张遮前来的刑部官员陈瀛见到,他喃喃道。
陈瀛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张兄竟有断袖之癖,不行,我得回去好好劝劝他。
边说着,他边向反方向走去。
……………未完待续……………